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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红玉觉得自己像一汪水,被他煮沸,一次又一次,沸腾,蒸发。
又被他重新注满,再次沸腾。
她被他彻底拆解,又被他重新拼凑,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刻上了他的印记。
从夜色到天色熹微,窗外隐约传来嘈杂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呼喊,脚步匆匆。
但这方小天地里,甚至没有床,只是放置长餐桌的储物间,却仿佛隔绝了尘世,只有这烈火烹油的缠绵,肆意燃烧,不留一丝余地。
所有的亲密姿态,所有未曾触及的深处,都被他一一粗暴或者温柔探索,她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他强劲的心跳,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烙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楚红玉脑子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浓烈欢爱后的气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
盯着宁秉宇安睡的成熟俊朗侧颜好一会,她脑子仍旧一片空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思绪,不知要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
楚红玉闭了闭眼,背过身,颤抖着捡起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礼服。
她机械地穿那件咸菜一样的衣服,试图扣上蝴蝶结,却发现礼服早已破烂不堪,根本无法蔽体。
忽然,宁秉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地在身后响起——“需要帮忙吗?”
楚红玉僵硬地猛站起来,钝痛从身体里传来,她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唔……”
她红了眼睛,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被捆绑过的痕迹,咬着唇,心里暗骂——禽兽!
明明看起来这样斯文的人,明明都三十好几,按照医学规律该开始阳痿的老男人,怎么能这样不做人!
“别再犯蠢了。”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她的身体被一件裁剪精良的西装外套裹住,熟悉的沉稳气息将她整个包裹。
宁秉宇将她抱起来,放回桌子上,他神情依旧冷淡,仿佛昨夜所有的激情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穿上,还是说,你打算就这样光着出去?”
楚红玉僵住了,下意识地扯紧了裹在身上的外套。
她的挣扎瞬间停了下来,脸上的薄红还未退去,更多的是羞愤。
她猛然咬紧牙关,不服输地瞪向他,却发现他的目光幽诡深沉。
似庞大恒星塌缩后的晦暗黑洞,却带着未曾完全散逸的星火。
她忽然想起,他身上能将她骨骼燃尽,似恒星炸裂的“热度”
。
明明身体很难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楚红玉瞬间狼狈慌张地别开眼,脑子只有一片空白。
都是成熟男女,难道还要做什么假纯情?错误的关系是不应该开始的,但身体的欢愉也是真实的。
宁秉宇盯着楚红玉绯红而僵硬的面容,漆黑的眼神中掠过一瞬让人无法读懂的情绪。
随即他微微垂下眼睑,像是掩盖住某种无关紧要的波澜。
他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皱巴巴的衬衫和衣领。
男人一如昨夜前那般优雅自持,就像昨夜的浓烈情欲从未存在过,仍是那个周全得体,丝毫不露破绽的领导者。
视线落到衣袖豁口时,他的动作顿了顿,嘴角牵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索性放弃了继续整理,直接打开房门走出去。
门外,东尼已经带着几名保镖不远不近地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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