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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涯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
他其实很喜欢在谢檀衣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但谢檀衣修为太高了,那些痕迹往往都留不到第二天早上,可是越留不住,他就越想留……
他亲吻着谢檀衣湿漉漉的颈侧,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磨,怀抱里的人脊背绷紧,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刺痛,细微的发着抖,他喃喃问:“师兄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记得……”
谢檀衣呼吸乱了几分,抬手捏了捏他后颈:“先别胡闹,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礼物等下再看也来得及……”
季云涯转而吻住那双淡色的薄唇,掌心隔着浸湿的布料摩挲着那段窄瘦的腰,“师兄,我好渴……”
谢檀衣:“你渴就去喝……唔……”
唇舌的入侵彻底淹没了他未尽的话,他被季云涯挤在池边的角落退无可退,但他还没忘了这是在外面,扯着季云涯的领口把人推开一些,在季云涯再次吻下来时伸手挡在了两人之间。
炙热的吻落在他掌心,谢檀衣抬眸,眸光比月下的池水还要多几分潋滟,他气息凌乱,推搡了一下季云涯,“回寝殿……”
“在这里……”
季云涯张口咬住他的指节,含糊道:“师兄……我想在这里……”
被咬住的手指微微一蜷,谢檀衣只是犹豫一瞬,季云涯却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摇,手臂发力,将人抱上一旁的白玉台阶。
“季云涯,你……”
“师兄……”
季云涯上前,仰头看他,浓黑的瞳仁在月下流转着浅浅的紫色光华,他卡在谢檀衣双腿.间,小心翼翼的说:“没有旁人的……真的不行吗?”
他发冠松了,马尾歪歪扭扭的,不少碎发散落下来,长长的发尾滑进大敞的领口里,缠在谢檀衣亲手刻的平安符上,随着他的呼吸在水下晃荡着,时不时贴上起伏的胸口。
他像一只急于求欢的狼,站在水里潦草又热切的望着谢檀衣,小心翼翼的收着牙齿,装成很乖很乖的大狗。
但成婚一年,谢檀衣早就知道他本性如何了,确切的说是新婚闭关的那一个月,让他认识到一个全新的季云涯。
这狼崽子床下有多乖床.上就有多疯。
可每次看见这样的伪装仍忍不住妥协,他偏过头,喉结滑动,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滚下去,无奈又沙哑的发出个轻微的鼻音。
“只此一次……”
他说。
“我听师兄的……”
季云涯凑过去,低头叼住谢檀衣松散的衣带,含含糊糊的说:“我最听师兄的话了……”
肯定就一次,下次换个地方。
……
晨光熹微时,一只修长的手撩开垂落的霁蓝色帐幔,无名指的指节上一个浅浅的牙印依稀可见,再往下,手腕上也有深深浅浅的红.痕,灵力的作用下,那些痕迹正在消退。
谢檀衣披着衣服起身,低头瞥见身上还未褪尽的印迹,穿衣服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他每个月会给内门弟子上四次早课,课业没有固定内容,主要是为他们答疑解惑,因为前段时间接了蛟妖的任务,江琢替了他一次,现在回来了,总该补上。
他刚一动,睡在里面的季云涯就迷迷糊糊的伸手抱住他的腰,人也挪了过来,脸颊贴在他后腰处蹭蹭,眼也不睁就是撒娇:“师兄……再陪我躺一下嘛……”
他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哑,黏黏糊糊的,谢檀衣可没忘了昨晚他是怎么用这样的声音哄着自己从温泉池一路到床.上。
他暂时对这一套产生了免疫,抓住那只胳膊,转头看向耍赖的人:“起来,去上早课。”
是的,尽管季堂主修为很高且天资卓绝,但云寰剑宗内门的规定就是入内门不足二十年的弟子都要去上早课,小白菜季云涯恰好在此行列,算来算去还要再上五年。
“啊……”
季云涯哀叫一声,抱着谢檀衣不撒手,“师兄,你怎么这样啊……我以为与谢长老成亲后,长老会给我行个方便,怎么抓早课直接抓到床.上啊……”
“别胡说八道了。”
谢檀衣试图起身,“你若不想起床,还能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庭中练剑……”
“别去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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