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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村长赶紧询问道。
反正养几棵橙树也不费多少田地。
只要种出的橙子有黎秀才种出的橙子一半好吃,那便不愁卖了!
黎秀才就说起种橙树,不就是想要大伙挣些银钱吗?
只是黎秀才应当拿不准橙树枝接了旁的树,长出来的果子如何,才会说的这般弯弯绕。
宗居崇笑道:“自然可以。”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其余几个族老,见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考虑了考虑便也开口说要几根树枝。
他们倒不是多信任宗居崇养出的那棵橙树,不过是想要讨好宗居崇,让他安心住在村中就是了。
宗居崇知道除了郑家和老村长外,在座都没信他。
郑犇和郑香桃更是听得半懂不懂。
他也不在意,反正事办成了就好。
“百夫长,咱们就这么算了?那两人腿都断了,这是不给百夫长你脸面啊。”
“百夫长若是我们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明年还怎么收粮?”
“老大,你拿个主意,咱们兄弟跟你干!”
……
几个伍长什长凑在钱百夫长身侧,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说道。
钱百夫长叼着一根杂草,狠狠嚼了两下。
“行了,等到了晚上,咱们几个摸黑过去,到时候就弄他那儿子,我看他能不顾儿子死活。”
钱百夫长也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这些村子都是互相通气的,今日他丢了脸,不赶紧找回来,周围的粮食都不好收了!
“钱哥,动人孩子不成吧,要不这事还是算了。
那是个练家子,输了也不丢人。”
张伍长刚到岭南没到一年,他原是在西北军中的,只是不知小皇帝抽什么风,打散了他们原来的营帐,他们这些老兵被编到了齐朝各地的队伍中,他家中无人光棍一个,又懒得打点上官,这不就被分到了这里。
张伍长很是看不上岭南驻军的行径,只是他人微言轻,只能劝一劝,旁的也做不了。
“怎么?你怕了?老张,你不是从战场上下来杀了不少人吗?怕什么怕?”
钱百夫长知道这人性子怪但身手好,正好他想磨一磨张伍长的性子,他指着张伍长的鼻子说,“今个你留下,跟我一块过去。
你别想通风报信,咱们是一伙的,那书生可不一定听你的!”
张伍长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打定了主意,钱百夫长带着亲近的两个什长和张伍长偷偷守在村外,直到天黑才摸进村。
钱百夫长心想,他就不信了,这个时候村里哪有不睡觉的?
就算那小书生是个练家子,夜里还能多长出一双眼睛不成?!
宗居崇虽说没有多长出一双眼,但他夜里并不会睡觉。
而是闭目养神,顺便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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