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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屋里恩恩爱爱,满室生春,
那边,徐氏也叫了钟大进屋。
“你看老五媳妇儿手上的玉镯子是不是跟婆婆以前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钟大怎么会看这个,懒懒答道:“玉镯子不还都是一个样。”
“什么都是一个样,我看你根本就不上心。
老五媳妇儿两只手上各戴了一只玉镯子,一只金镯子。
金镯子不用说,两个配成一对儿,那是下聘的时候老五买的。
但那两个玉镯子,一个绿油油的,一个青透透的,颜色都不一样。
你看前儿个和昨儿个那排场,江家像是买不起一对玉镯子的人家么?要不是婆婆给的,谁会这样戴?”
钟大无语,合着这些都是你瞎猜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媳妇儿的性子,便预先警告道:“管它是不是,横竖那都是娘自己的东西,她爱给谁给谁,你可别瞎惦记。”
徐氏要被这个男人气死。
“什么叫瞎惦记,你才是老大,可你看看这家里谁把你当老大了。
老五本来就能挣钱,他媳妇儿嫁妆又厚,公婆还偏着她,也不想想咱们这些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钟大不想跟她多说。
兄弟有本事,他脸上也有光。
他长这么大,穿衣吃饭,娶妻生子,什么都是爹娘给操持的。
如今家里养着他们一家四口,他们也不过每月往家里交二百文钱当作家用,其他都是自己攒着,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爹娘说他为家里出了力,实则他们兄弟几个年岁差得不大,哪个没为家里出力?他们没给爹娘多少孝敬,怎么还能惦记爹娘那些家底儿?
不过去年因为荔枝的事才被他爹敲打过,他实在怕徐氏再惹事,便哄道:“你想要镯子,咱们自己存的有银子,你想要银的还是玉的,去城里挑一个就是,惦记娘的作甚?”
徐氏柳眉倒竖,自己挑的不用花钱啊?
她是长媳,婆婆的镯子就算不给她也没有越过她给别人的道理。
不过钟大这儿既然说不通,她自有别的法子。
徐氏挑了挑眉,打开窗户,喊钟宝儿进来,细细交代了一番。
——
吃昼食时,依旧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徐氏几次欲言又止,不时推搡身边坐着的钟宝儿。
钟宝儿低着头,愁眉苦脸的,菜都不怎么夹。
她娘非要让她问五婶儿,她手上的镯子哪里来的。
她虽年纪小,也知道这是不礼貌的,她不想开口。
徐氏推搡的次数多,陆氏自然也发现了。
她不满徐氏偏心儿子轻视女儿,是以平时总会多关注孙女儿一些,免得她受什么委屈,眼下见徐氏在饭桌上就推推搡搡的没个样子,有些不高兴。
“凤儿,有什么话就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子?”
徐氏收敛了动作,一边夹了一筷子蒸肉放进碗里,一边道:“我能有什么话啊,早上宝儿说她五婶儿今儿个这一身儿打扮好看,就是那镯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才仔细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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