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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鸾儿低首认错。
徐氏仍旧肃着脸,对她摆摆手,“你想必也是累了,去喝些解暑汤,休息会儿吧。”
苏鸾儿道谢,转身离了厢房。
待她离去,洛嬷嬷道:“老夫人,天气热的很,不若叫洛夏和洛秋两个丫头过来给少夫人打扇?”
徐氏摇头,“她是来坐诊的,不是来享福的,伺候得太金贵,叫旁人看去,难免要议论她的身份。”
武安王是当今圣上最倚重的皇叔,世子黎烨与今上更是光腚之交,父子二人并有威名,功盖全军,大齐坐拥的半壁江山,便说是他父子二人打下的都不为过。
可惜赫赫武安王府,将来的掌家主母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医女。
徐氏对此耿耿于怀,若非当年儿子在蜀地已经和苏女成亲,还哄骗她苏女有孕,回京后又瞒着她私自到官府登记造册,她无论如何不会认下这个儿媳。
当下,她也不想叫人知道苏女的世子妃身份。
苏鸾儿离开婆母厢房,一路行来,层层热浪扑打在面上。
长安的夏日总是格外闷热,蝉儿鸣的厉害,日影自茂密的枝叶缝隙里流泻而出,斑驳细碎,照映着她额头上密密的汗珠。
苏鸾儿用帕子轻轻擦了擦额头、脖颈,看看院子里从慈济堂门外排到大门处的人群,摇着蒲扇,喝着解暑汤,说着闲话,惬意地等着她诊脉。
她想早些回去,就得抓紧时间。
“苏大夫,您也休息一刻钟吧,喝些解暑汤。”
因着徐氏的命令,洛春牢牢管着自己的嘴巴,人前从不敢称苏鸾儿一句“少夫人”
。
苏鸾儿看看日头,已近当午,马上又要派午食了。
“洛春,午食不必派我的,我晚上回去再吃,下午的休息也取消吧。”
她说着话已在堂中坐下,纤细葱白的手指搭在一个中年妇人腕上,辨证施药。
洛春跟随她在旁边坐下,面上却露难色,“苏大夫,我手腕有些疼……”
药方从早上蒙蒙亮写到日当午,洛春也很累。
苏鸾儿方才只顾着赶时间,没虑及这层,听她此话才反应过来,温声说:“你且歇会儿,我自己来。”
苏鸾儿沉下心,左手诊脉,右手执笔,口中问着病患素日症状,辨舌苔,观气色,笔下已行云流水写出一个方子来。
她自幼跟随师父蜀地行医,写药方很快,只是字迹潦草了些,婆母嫌她的字不好看,特意将在书房伺候过的洛春拨给她,专司药方书写。
洛春字迹好看,但写字慢,且婆母有意叫她带洛春习医,苏鸾儿顾及这些,坐诊时不仅要辩症,还要与洛春讲解医理药理,花费的时间难免更多些。
其实她一个人坐诊,反而会快些。
从日当午到暮色四合,古槐摇着枝叶送来凉风阵阵,驱散了白日里蒸腾的热浪。
苏鸾儿送走最后一个患者,连喝了两碗解暑汤,稍缓腹中饥·渴,一边更换新衣,一边吩咐仆从备车。
“少夫人,老夫人还等着您一起呢。”
洛春说道。
苏鸾儿一愣,往常婆母不会等她这么晚,都是先行回府,今次为何等她?
心下这般想着,抬步出得慈济坊大门,见武安王府的牛车候在门外。
牛车华贵宽敞,因是夏日所乘,为着通风,窗子开得很大,几乎占据了一半车壁的位置,紫绡窗帷斜拢起来挂在金钩上,徐氏坐在正位,虽微微靠着牛车后壁,却未减半分雍容威严。
苏鸾儿站在帷帘外,恭恭敬敬唤了声“母亲”
,听里头淡淡应下个“嗯”
字才上了牛车。
“母亲累了一日,该早些回去的,实在不必辛苦等我。”
苏鸾儿在徐氏下首坐定,为免失礼并没倚靠车壁,而是挺直脊背,端正坐着。
徐氏自然不是白白等苏鸾儿的,惫懒地敲敲自己肩膀,“上了年纪就是不中用了,不过派个解暑汤,坐的时间久了些,就腰酸背痛的,实在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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