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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如此热烈的喜欢过,拿起时总是闹的人尽皆知,放下时却会变得如此悄然无言。
“那你呢?”
萧河反问道:
“你是否有一丝一毫、哪怕只有一刻,真心的喜欢过我吗?”
他看向时钊寒,在等一个明知不可能的答案。
时钊寒正在给他上药的手微微停顿,并未抬头,声音也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他说:“我不知什么是喜欢。”
他不知。
萧河点点头,两人面对面坐
着,一时之间竟相对无言。
时钊寒给他上好了药,解开捆着萧河双手的发带。
正欲起身之时,却突然被拽住了衣领,时钊寒毫无防备之下身体向前一倾。
直到唇与唇的想贴,萧河软腻的舌轻轻的舔舐过,时钊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时钊寒浑身一震,下意识做出了动作,等回过神来,望着跌坐在地上萧河,脸色难看至极。
萧河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但他就以这样十分狼狈的姿势,冲他咧嘴一笑。
“你并不是不知,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说完这句话萧河便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声音疲惫道:
“你走吧,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过了好一会儿,萧河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时钊寒走了。
思铭拿着刚刚做好的冰袋走了进来,却瞧见萧河坐在地上,连忙过去扶他。
“五爷,您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萧河闭着眼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刚刚撞上去的那一下疼的他眼冒金星,脑袋直抽抽。
时钊寒的手劲不小,撞的疼了,萧河才万般后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思铭小心翼翼的将他挪到床上去,放上冰袋给他镇痛。
从郎中那取回来的药煮好端上来时,萧河已经睡过去了。
大抵是太累了,萧河又梦见了那段在虎头山上的时光。
上一世好像也是如此,梦做久了回忆就会变得模糊。
他记不清梦中那人的脸,却记得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甚至是时钊寒穿过的衣服。
十三岁那年,萧河跟随师父姜淮去赴十年之约。
很小的时候,萧河就听姜淮说起过他的师门凌云宗,只余他与另一派的大弟子尚且苟活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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