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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她一番,孟锦瑶皱了下眉,“我的衣裳对你来说似乎有些大了,等你养好伤,咱们去镇上买衣裳。”
明桃忙摇头,“我穿这个就行了,我也在长身体。”
“别担心银子的事,就算没有你,我也该做身冬衣了,不然冬天多冷啊,就这样定了。”
明桃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哥哥给的那一两银子,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给他们,但她无从解释银子哪来的,只能自己留着。
走出屋门,明桃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在孟家待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出来——被抓那日不算,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打量这个家。
孟家一共五间屋子,北边只有一间,虽宽敞但轻易不见光亮,一旁有一个小小的灶房。
南边两间屋子,西边是主屋,东边除了大门,还围了个篱笆,里面三只鸡,一旁还开辟了一个菜园子,种了些瓜果蔬菜,但如今已是深秋,瞧着蔫蔫的。
看完了孟家的布局,她进了灶房,问:“锦瑶姐姐,我能做点什么?”
从前的十五年里,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能什么都不会。
孟锦瑶正在烧火,满屋子的烟,她捂着口鼻朝明桃看去,玉做的人似的,她哪舍得使唤。
“你出去待着吧,这里不宽敞,万一我不小心碰到你就不好了。”
说的也是,明桃点点头,若是肩伤复发,他们又得出银子,学东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赶紧出去了。
又在院子里待了片刻,明桃回了北屋。
一闲下来,伤口又开始发痒,她总是想挠,白天尚且可以忍耐,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控制不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孟锦瑶帮她出主意:“晚上我把你的手捆起来?”
明桃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当天晚上就用绳子绑住手。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传来阵阵刺痛感,将她疼醒。
怕扯痛伤口,明桃没敢将手抬起来,只知道手臂开始发麻了。
她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
孟锦瑶大概还没醒,她不想麻烦她,忍耐着时轻时重的痛感,直到屋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连忙喊道:“锦瑶姐姐!”
来的人却是李清洲。
她嗫嚅着问:“锦瑶姐姐还没醒吗?”
李清洲点点头,“何事?”
明桃将绑起来的手腕给他看,“可以帮我解开吗?”
他眉眼一凛,顾不得询问缘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拿起剪刀直接剪开,皙白的手腕上,除了淡淡的勒痕,还有随处可见的红肿。
见他面色不善,明桃紧张地舔了下唇,轻声解释一番。
“简直就是胡闹,”
李清洲语气严厉,“若是绑的再久一些,你的手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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