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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臣错在,愿做君主一把刀,斩尽朝堂尸位素餐无能庸碌之辈。”
厉南棠抬起头来,眼眸清明而坚定,看着稍微愕然的文皇后,继续说:
“臣这把刀还不够锋利。
褚家结党营私,首鼠两端,庸碌无能,小臣至今没有将他斩落下马,甚为惭愧。”
文皇后静默半晌,上上下下打量跪地青年。
良久后,才淡淡道:
“好狂悖自大的青年。”
厉南棠挨了贬斥,不露沮丧之色,只回复:“臣想做帝王之刀。
温润者,无以为刀。”
文皇后又看了他一眼,心里赞叹年轻人少见的胆魄。
她知道自己威压起来,很多四五十岁的老大臣,也吓得抖若筛糠,面无人色,跪地求饶如鸡头啄米。
这个青年,从容坚定,相貌像是清冷无暇的玉,气质却像是出鞘的利剑。
文皇后不置可否,青年微微低垂眼眸,虽然有些不得志的倦怠,倒也没有很明显的失落。
这把趁手好刀,就算叫他尚公主,困住他的手脚,至今不能叫他施展抱负,但显然还是太傲气了。
就该继续磨一磨他尖锐的棱角,叫他虎困笼中,郁郁不得志久矣,方能彻底降服。
好叫他日后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畏惧皇威,俯首称臣。
听见皇后召见自己,符杉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压制住心底的不安,快步匆匆入殿。
她经过同样的铜铸仙鹤,一人高的熏香鼎炉,嗅着同样清雅的百合香,走到刚才厉南棠下跪的位置,面对同样优雅的坐在凤座上的皇后,恭敬福身行礼。
文皇后看着养女,纤瘦窈窕,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
紫藤丁香二色的束胸裙子轻柔垂到脚面。
夏日天热,外罩绵密轻纱大袖衫,纤细的手臂隐隐可见优美的轮廓。
抬手间,露出皓腕如雪。
这孩子肌肤雪白,比她亲生的公主们,都还要白皙许多,相貌又是温婉清丽,眉目柔和,真如手心上的一捧冬雪。
只是她的笑容青涩温和,没有冬雪的寒冷,倒像是春日柔白的阳光。
跟她的驸马相似,福安公主也不太爱戴繁复的配饰。
头上,簪了一朵小巧的赤金海棠花。
小巧耳垂上,垂着金镶珍珠的耳坠子。
左腕带着细细的绞丝赤金穿玛瑙珠子的镯子,除此外,便只有腰间悬挂的禁步玉佩了。
文皇后袅袅站起来,缓慢伸出双臂。
“过来,孩子,叫母后好好看看你。”
符杉抿嘴笑了一下,好羞涩可爱的模样。
她走过来,文皇后抓着她的手臂,带她一同走到宽大的坐榻上,叫她坐在之前晋阳公主撒娇的地方,母女同坐在一处。
“今天前头打架,听说你在场,可吓着你没有?”
“没有,母后。
御前侍卫们都在身侧,很快就平息了。”
“没吓着我的女儿就好。”
文皇后笑起来,又和善地问道:“杉儿,今日打架的,可有你的厉驸马。
你们家,最近和褚相爷府上,闹得挺大的。
你知道这场争斗的起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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