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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散宜生一怔,与南宫适对视一眼后,却是迟疑着不敢接令。
淡淡抬眸,姬昌问道:“散大夫似乎有疑问?”
“不错,”
双眉微蹙,散宜生神情庄重,“庶民无知,奴隶低贱,主公若要赏赐,赐些金银也就罢了,怎能许以官职?”
南宫适亦沉声附和道:“是啊,主公!
若连区区庶民和奴隶都能登入我西岐朝堂,那又将满朝文武百官、王公贵族置于何处?”
散宜生觑了觑姬昌的脸色,又斟酌着从对方的角度劝道:“更怕庶民与奴隶得志便猖狂,一旦登上高位,反倒无法全心竭力为我朝尽忠了。”
姬昌静静对上两人隐含急切与惊疑的视线,苍老的脸上浮现出淡然笑意:“两位不必再劝,孤心意已定。”
“就是要如此,才好彰显我西岐招贤纳士的诚意!”
“再者,”
抬手止住欲言又止的二人后,他落手搁在案上,似是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下,“天庭的嫦娥仙子当时降下的天条有云,三界之中,以人为奴、虐待同族皆有孽果……”
“这奴隶之制为天庭所不喜,来日迟早是要被废除的!”
眸色深邃如暗渊幽泉,姬昌嘴角噙起一丝薄凉笑意,掀起眼皮看向对面身体已紧绷起来的二人:“若是还固守着老传统,不肯顺应天道……”
“只怕某些人孽果缠身,纵然今生享了富贵,来日也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再者说……”
敛回隐现锋芒的目光,他淡声道,“尔等若当真是西岐的忠贞能臣,就应当想一想,如何令西岐的庶民们,不必为奴隶之制所束缚,却也仍自甘为孤所驱使!”
“而不是在此为一二小事,斤斤计较!”
“是!
是!
主公高瞻远瞩,是我等见识浅薄!”
素来好脾气的姬昌倏然发怒,散宜生和南宫适后背不禁冷汗涔涔,忙躬身称喏。
后怕之余,他二人又不禁心悦诚服。
当日天庭考试大典,嫦娥仙子降下天条警示世人时,他二人也是专心看过的。
尤其是散宜生,身为文臣,有心借鉴天条规范西岐之法,更是不敢怠慢,硬生生死记硬背了许多条下来,醒来默写完了自己记得的技艺后,就立即默写起了那些天条。
可即便如此,他这些日子暗中琢磨天条,却也只当是天庭为了在妖族手中庇佑凡人,故而才有诸如以人为奴、虐待同族等罪责。
至于身为贵族与大臣的自己,多年来早就将差遣奴隶视作寻常,甚至不再将奴隶视为同族……
直到此刻,得姬昌点拨,他才惊骇察觉——那天条所剑指的,又哪里只是妖族呢?
人族,同样可因此事获罪啊!
心有余悸地擦擦额边冷汗,散宜生正色下拜:“多谢主公教我!”
“宜生愚钝,不知主公深意,还请主公责罚!”
南宫适虽还没散宜生想到这么多,但他有一个好处,便是知道跟着聪明人的步子走,一瞧散宜生行了大礼,也慌忙伏下身子:“请主公责罚!”
见他二人知机,姬昌欣慰之下脸色稍缓,略略沉吟后,还是给了个甜枣,起身亲自将他二人搀扶了起来,语气温和道:“正是因将二位当做我西岐良臣,方有今日肺腑之言啊!”
拍拍二人的肩,他越过二人向外迈开几步,目光望向殿外耀耀日光:“天道难违,唯有顺天而行,方得始终。”
“西岐今日降恩于奴隶黎民,来日则必可得势自天庭!”
散宜生和南宫适逆光看去,望着他被金光笼罩的伟岸身影,更为之折服,齐齐躬身下拜:“得遇圣主,亦是我等之福!”
一番拉扯后,君臣三人再次分坐席上,姬昌又问散宜生:“孤第二十二位妻子,母亲可有了人选?”
散宜生稍直起后背,答道:“还在甄选之中。”
“太任夫人念及天条所云强迫女子亦有孽果,故而不敢轻忽,每每有了人选,皆要召其本人入宫询问心意。”
“唔,”
闻言,姬昌微笑颔首,“母亲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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