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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抱住不能挣脱,所以一定觉得我很想他,这让他有些动情,他把我操得双腿发软,他沉迷的吻我很久,说他有多想我,多爱我,好像我们从没有分开,只是寻常的暂别。
“你有没有想过……”
他看着我的眼睛,神色中似乎有一些期待。
“没有。”
我打断他,亲吻了一下他微微湿润的眼角,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回家去了。
Steven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有些意外,他几乎没有直接找过我,就算有事也是通过慕容。
我接了电话,他跟我寒暄了几句,然后问我有没有做过墓碑的设计。
我坦率的说没有,不过这个问题让我觉得有了兴致。
“是这样,我奶奶最近去世了,前几年我爷爷去世时候没有立碑,现在两位老人都没了,还没有墓碑不太合适,我想清明节前把他们的墓碑立起来,免得亲戚回来扫墓不像样。”
“请节哀。
我没做过类似的工作,不过我可以去现场看看,帮你想想办法。”
我们约在八宝山的停车场见面,Steven已经在等,他依旧一个人,依旧穿得普普通通,只是脖子上系着一条看起来柔软的羊绒围巾。
冬天的墓园只有松柏有些暗沉的绿,气温都比外面低一些,我们沿着路一路走一路看看路边的墓地都是谁的,很多我不认识的,Steven随口说了墓主的身份,有时候我觉得挺有趣,我在历史书上读到的东西,可能只是他在长辈餐桌上听到的闲谈罢了,所以忍不住多问几个问题,给他多点炫耀的机会。
他爷爷奶奶的墓地在一条路的转角处,地势高爽,占地也很宽阔,我挺想知道这里是怎么分配墓地的,不过他说他也不太清楚。
没有墓碑,混凝土石棺上有几束枯萎不久的花。
遵遗嘱他们并没有大办丧事,只是难免有达官显贵各色人等吊唁,Steven父母深居简出,免不得他们这辈要迎来送往,所以我猜慕容在北京盘桓也是因为他居丧。
“节哀。”
我说。
“其实没什么太难过的,我奶奶快一百岁了,寿终正寝,一直神志清醒,走的也没有任何痛苦,前一天她还看了报纸。”
我拿出随身带的激光测距仪,让他帮我丈量下墓地的尺寸,然后记了下来。
从南方回来我总是懒得穿厚衣服,今天又是有风降温的日子,低头放置测距仪的时候,冷风灌进来,我打了个寒战。
我在笔记本上画下草图,手很冷,收起笔记本我忍不住搓了搓手。
“你该多穿点。”
Steven解下他的围巾,系在我的脖子上,打了个简单的结然后抚平。
围巾触感柔软,上面有他的余温。
“谢谢。”
“对了,这个拿去。”
他从包里取出一本书交给我,“我爷爷的传记,你可以翻翻,总比百度百科详细点。”
我翻了翻版本,这一本是新的,再版过,这还是钟教授的习惯提醒我的。
“我们可以去看看别的墓碑都怎么做的。”
我说。
我们在墓园里闲逛,不是清明不是假日,墓园里除了我们就没活人了。
“你和奶奶感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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