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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地势高,那里可以接到落进深谷的第一缕晨光。
据说人衰老到苟延残喘的地步时,每天是为了三顿饭活着的,吃完早饭,就数着点钟等午饭,午饭后打个不知今夕何夕的盹,稀里糊涂地睡,再稀里糊涂地醒,发现竟还没死,就让自己再跟着搀和一场活人的仪式——吃晚饭。
等晚饭也吃完,一天的大事就都结束了,于是生命这匹尘埃遍布的貂裘上,又续了一根狗尾巴毛。
刀一的日子比老人还要单调,他连三餐也没有,只有日出和日落,每天黎明都像是一次小小的“开奖”
。
看见晴天,他就高高兴兴地“奖励”
自己从河里挑一颗漂亮的石头,堆在地宫的花园里,花园里往往十几年就被他堆满,到时候他就把那些石头再倾倒回河里,循着自己的规则重新捡一遍,周而复始。
然而这天,就在他专注地盯着东方等晨曦的时候,赤渊大峡谷突然和什么共鸣似的,微微地震动了起来。
刀一先是以为宣玑回来了,惊喜地裂开嘴,脸上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守火……”
下一刻,他的微笑僵在了脸上,不对,这不是守火人。
山谷震动得越来越明显,阴影和浓雾一起逼了进来,所有器灵全被惊动了,纷纷从各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黑压压地聚集在一起。
“嗡”
一声,赤渊的封印竟然被来人惊动了,无数火焰色的铭文从山壁、地面上浮起来,整个山谷仿佛着了火。
紧接着,赤渊外的结界被人打开,深谷里器灵的器身们纷纷发出喑哑的鸣叫,刀一骇然发现,祭坛旁边的第五块石碑裂开了!
刀一来不及细想,转身蓦地蹿上祭台——祭台中间有个法阵,可以直接给守火人寄梦。
然而法阵才启动了一半,刀一就猛地僵住了,浓雾浸过了法阵,包围了他。
刀一慌忙后缩,却正好撞进了一只惨白的手里,那手从浓雾中探出,不偏不倚地卡住了他的脖子。
“嗯?”
来人摸了摸他嶙峋的喉咙,“一只废了的……刀灵?”
刀一发起抖来,他的刀身不由自主地从地宫里飞出来,却不敢靠近。
掐着他脖子的人从浓雾里走出来亮了相,长发极黑、脸极白——不是瓷器与羊脂玉那种润泽的白,而是霜雪的白法,冷森森的,目中如有幽潭深渊。
刀一觉得自己该是认识这个人,不然怎么对方一点气息就让他战栗得站不稳呢?
可他的记忆被光阴磨得太碎了,一时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身份。
半夜闯进赤渊的正是盛灵渊,一进来就看见一山谷的破铜烂铁,有点啼笑皆非,别人养猫养狗,那守火人小妖大概是太寂寞了,也不知从哪搜罗了一堆老得掉渣的器灵当宠物,不知是什么志趣。
“别动。”
盛灵渊一招手,黑雾便缠缚住刀一的刀身,将那残刀拖到近前,他漫不经心地扫过锈迹斑斑的残刀,“刀身有损,刀灵必承受十倍痛苦,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肯入土为安?”
赤渊中所有器灵都被阻隔在祭坛之外,那些大部分已经没有什么神智的器灵反而更勇敢,不住地试图往里冲撞。
刀一挣扎着,痛苦地去掰那只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盛灵渊的声音轻柔如情人的耳语:“我可以帮你,绝对没有痛苦,怎样?”
刀一几乎不剩什么好皮的脸上跳起青筋,被黑雾缠住的刀身震颤不已,有那么一刹那,竟然“呛啷”
一声,挣脱了黑雾,砍向盛灵渊的胳膊,却又在距离男人手腕半寸远的地方顿住了,再也没法往前递一分。
“你这破刀,碰在我身上,你就真的入土为安了。”
盛灵渊摆摆手,刀一只觉得浑身一轻,和他自己的刀身一起飘出了祭坛,冷冽的空气呛进他喉咙,他跪在地上呛咳起来。
祭坛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片刻,像是有些索然无味似的,男人收回了视线。
“还想活就算了,我不多管闲事,你接着活吧。”
盛灵渊冲他竖起食指,“嘘——安静一点,我借点东西,马上就走,不必惊动你家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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