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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纤嘴角一时抽抽,开始思索,自己是直接报出老家还是怎么说。
说来也苦,这趟出门,正是因为家中父母催她成亲催得不行了,她一怒之下便趁着年节再出跑商,只想图个清净,没料到出了这档子纰漏。
总之老家与京城都不敢轻易再回,否则依她阿兄如今越发会说教,搞不好真会联合父母,将她直接拘在京里找人嫁了。
她随口报了个名字糊弄过去,巧舌如簧塑造了个孤苦伶仃,京中又有极品亲戚的孤女形象,好叫这屋院里的众人替她隐瞒下身份,暂且修养下来。
众人一时拿不稳注意,又去求问李相思,过了许久回来通报声,娘子允了。
柳纤感叹,这屋舍的主子人真好,如此施救不求回报,待他日她收整完备,定要回来好好报答——
好景不长,柳纤才刚能下地,翌日外头便传来骚动。
“又是哪路人来了?”
“不知道啊,还带了不少兵马过来,来势汹汹的。”
李相思得到通报的时候,正在佛龛前念完今日的晨告。
随她一道来来的,多是当年太后和母亲身边得力之人,也是为虎作伥作过不少坏事的人,故而比起李相思,她们这些无所依仗的人对于京中来人总是格外敏感警惕,同时又有几分期盼:
该不会是有什么赦令到她们这儿了吧?
大家都知道的,不久前先帝驾崩,如今幼帝继位,召回了镇北王,难说什么时候就会大赦天下,她们这些奉命守陵的宫人们,或许也有回京的一天呢!
李相思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拢了拢身上长袄朝外迈步:“我去看看。”
慌什么呢,她们这群人,半只脚都踏入皇陵了,只差时候到了,另一只脚也一道迈进去,就一了百了了……
正这么想着,还未迈出院子,李相思赫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沉稳的询问——
“确定是这个方向!
?”
那一瞬间,从未觉得有多凛冽的寒风吹得她头晕眼花,连带脚步都踉跄着本能往回缩。
长袄薄得像是个磕碜的笑话,边角破损的补丁让她慌乱得连藏都不知该藏在哪。
年轻的吏部侍郎驾马跃过雪幕,气喘吁吁却一刻不停,就这么和避之不及的李相思终于对上了视线。
两人都有几分怔愣,但不知该说是默契还是成年人应有的体面,又都很快恢复如常,除却李相思呼吸缓慢了几拍,小声吁气地稳住了自己的面色,以及越发不动声色的侍郎大人强按住颤动的眼瞳。
“柳侍郎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李相思主动出声。
柳元魁喉咙被这一声问的发紧,曾日日相对的浅笑盼兮似乎重新印刻在脑海。
她……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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