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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从玉因心中含愧,前往莲华庵敬佛请愿,哪知好不作怪,竟叫她撞见一对偷欢的野鸳鸯,少不得避了人眼,暗中窥视。
当夜万籁俱寂,月色溶溶,却见两公母立于窗前,恰如交股绳般搂抱一处。
那男子约摸弱冠年岁,身段颀长,面白无须,想来是个文士,只此刻假作毳客,大敞着怀,颇有倜傥风流之态。
而他怀中女子生就一张玉质团团的鹅蛋脸,近二十多年纪,眼含秋水,眉插春山,本应是道不尽的千般窈窕、万种风姿,偏生青丝剃尽,受具足戒,乃是弃了红尘的出家人。
从玉看得心惊,认出那俊俏尼姑正是庵中的弟子,日间曾领她礼佛拜忏,法号净凡二字。
要说这莲华庵,历来收容的都是无家可归的苦命女子,只净凡不同,她俗家姓容,小字双英,生于书礼传承的仕宦人家,年少时遵从父命,许给了母家表哥,因而远嫁吴江。
哪知好景不长,夫婿重病而死,独留她一个无子无女的妇人家,夜夜独守春闺,改嫁不成,不得已禀了舅姑,落发出家,至今已逾叁载。
闲话休絮,且说这边厢从玉惊得瞠目,一颗心揣在怀中怦怦直跳,那边厢净凡已被调弄得衣衫凌乱,现出白松松一双臂儿,竟似藕节一般。
又见胸前油光水滑一对酥乳,翘挺挺如覆玉杯,前头半遮半掩一件抹肚,也仅虚虚悬在颈上罢了。
但听她娇嗔道:“冤家!
前遭为何言不应口,害奴家空守更余,掉了不知几番眼泪……”
那男子一手揽了佳人在怀,另余一手轻拢慢捻,流连于娇嫩腹乳之间,闻之笑道:“却是小生之过,今夜如何,但凭娘子吩咐就是。”
说罢便垂下头去,隔着布料将那一颗半硬不软、娇小可爱的乳果衔在唇间,伸舌逗弄,吞吐吮咂,真个是惯家老手。
净凡哪里消受得住这般手段?一时沥沥娇啼,支着雪藕玉臂紧勾了男儿颈项,欲拒还迎间愈将乳儿高高挺起,诱人采撷。
那男子眼见如此浪态,胯下阳物昂然坚硬,直往净凡腹下左蹭右擦,急待寻个门户息脚。
净凡亦是欲火焚身,阴门处淋淋漓漓,濡湿大片,恨不得教他立时叁刻捅将进去,好杀一杀痒。
所幸灵台尚且清明,断续道:“快……快些闭窗,可羞煞奴家了!”
这本是闺阁秘事,羞于曝露乃是人之常情,哪知那人竟轻笑一声,反将她仅余的抹肚一把扯落,露出一身粉捏似的细皮嫩肉来。
净凡不妨他如此孟浪,娇呼一声,挺着两只隆起的奶子便往男子怀中扑去,一时滑腻腻软温温,敏感处肉肉相贴,激得身子又颤了几颤。
“娘子如此艳质,合该邀明月共赏才是,若遮了去,岂不无趣?”
净凡一张粉面早酡红大片,闻言更如吃醉了酒般,一时意乱情迷,纤纤五指向男儿脐下摸去,将那鸡卵大小的龟头控在掌中不住把玩,随即又躬身俯首,一面把那肉茎含入口中,一面抬了美目,望着眼前人前后吞吐起来。
那男子被吮吸得肉茎愈发粗大坚硬,阵阵酥胀,突突颤跳,欲禁不住,喉中“嗬嗬”
几声,忙将射意忍下,好歹守住精关。
从玉在暗处只听得津液交缠,男女喘息之声渐盛,虽不知内里具况,却也十分兴动,不知咽了几遭唾沫。
她本不是个清心寡欲的,此番又因做下亏心之事将那过江龙打发出去避祸,身边没了贴心人,着实素了些时日,故而这般呆看了半晌,不觉一阵热流从阴门处溢出,探指一摸,早已湿浓浓的。
她暗笑道:“连我这件东西,也作怪起来。”
一时淫兴倍炽,正分了腿磨蹭着指尖解痒,却见那俏尼姑净凡已被提臂拉起,此刻如小儿把尿般背倚在男子怀中,上身全无遮挡,胸前香汗淋漓,润滑如油,半爿酥乳倾压在窗檐上,动作间磋弄着顶端一点嫣红,瞧着好不可怜模样。
下身两条腿儿被人架在臂弯上,玉足高高翘起,足弓时绷时舒,随着娇吟声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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