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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攥住手中那支玉镯,瑶卿点了点头,“阿姐放心,我定会办好。”
姽婳点了点头,韩淮胥此刻对澹台皎皎一片真心,自是巴不得甩掉自己这个曾经和他有过过往的乐伎,而姽婳让瑶卿去还玉镯的用意很简单,你达成了我的要求,我从此之后,便与你再无瓜葛。
至于日后是不是有瓜葛,有何瓜葛,那就由不得他韩淮胥做主了。
韩淮胥自然乐得同意。
他干脆地点了头,“这位姑娘放心,七月初三之前,我自会让人把面具送往汀兰水榭,辛夷姑娘在我府上所伤,我着实愧疚,我也让人寻了一些祛疤良药,姑娘一并带回去吧。”
送走瑶卿后,他转头看向刚刚就不说话的澹台皎皎,柔声解释道,“皎皎,辛夷姑娘是这扬州城里最出名的琵琶乐伎,我日常宴饮之时会请她来为贵客奏乐助兴,不想却连累她伤了面容,唉,如今也只能勉强弥补一二。”
澹台皎皎一身白衣,素冷绝尘,她和姽婳很像,只是姽婳是灼灼如霞光,艳色照得人睁不开眼,而澹台皎皎人如其名,仿若皎皎明月,美到了骨子里,也冷到了骨子里。
“无妨,不过是求些金银之物。”
澹台皎皎冷冷道,而后便转身回内院去了。
韩淮胥有些落寞地看向她的背影,不知为何,虽然皎皎愿意住到自己府上,看着像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但他总觉得,皎皎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无妨,总归她愿意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接下来的日子,姽婳便开始了安静的养伤生活。
韩淮胥给的药,她也毫无芥蒂地用上了,总归是对伤好的,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矫情。
临近六月底,姽婳的伤口已然愈合了,不过那道突兀的疤痕横亘在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一张上好的丝帛被人用剪刀划破一般,徒留遗憾。
姽婳倒没在意,只取来丝巾遮住脸颊,然后让瑶卿取来了自己的琵琶。
调好了音色之后,姽婳玉指轻拨,指下拨若风雨,一阵悠远清扬的乐声缓缓发出。
瑶卿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自己从未见阿姐弹过这首曲子,也从未在楼里听过这首曲子,不过,曲调不是往日常弹的柔婉之曲,反倒是有金戈铁马之意。
一曲弹罢,瑶卿已彻底听痴了,竟忍不住鼓起掌来,“阿姐,你的琵琶技艺又精进了好多,这是什么曲子?从未听过。”
“此曲名唤《无双》。”
姽婳缓缓摸着手中这把烧槽琵琶,思绪却不禁想起了自己曾在师门的那些日子。
《无双》乃是自己拿下镇派弟子之位时所谱的曲子,那时,她意气风发,只觉剑锋所指,无所畏惧。
原本多用玉箫吹奏,如今换作琵琶,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不知,乞巧献艺上,这首曲子,是否能打动那位?
原主不愿同韩淮胥计较,可自己,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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