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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的语气陡然间变得凌厉,厉声大喝:“开枪!”
随着命令的下达,那些手持鸟枪的喽啰们纷纷扣动扳机,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些好不容易被点燃的火绳伸入药池后,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反应。
这也难怪,毕竟这些鸟枪先前虽被油布包裹,但在水中浸泡了近一个时辰,水汽早已悄无声息地侵入枪管,将火药彻底浸湿,使之失去了应有的威力。
就在这群黑衣人愣神的瞬间,秦飞果断抓住了这一稍纵即逝的机会,迅速下达了新的指令:“拔出短枪!
一班、二班向北瞄准,三班向南瞄准,准备开火!”
随着这一连串口令的发出,士兵们迅速从腰间抽出短枪,纷纷扣动扳机,枪声顿时响彻云霄。
与此同时,洪方二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到马宁儿的手下前,一人抱住一名女子,分别向左右两侧翻滚而出,动作敏捷至极。
几乎在他们倒地的同一时刻,枪声大作,马宁儿的手下与黑衣人群中顿时响起阵阵惨叫,瞬间便有二三十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等敌人有任何反扑的机会,秦飞再次果断下令:“换枪,自由射击!”
于是,士兵们迅速丢弃了已经打空的短枪,从腰间掏出了另一把短枪,又是一轮急促的射击。
之后,他们再次提起长枪,瞄准那些尚未倒下的敌人,继续开火。
经过这三轮猛烈的射击,黑衣人的数量已经锐减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些人则如同无头苍蝇般,提着刀迷迷糊糊地冲了上来。
秦飞回头一看,只见马宁儿与两个尚未丧命的手下正向南逃窜,他毫不犹豫地提起手枪,连开两枪,但由于天色已晚,视线模糊,未能命中目标。
于是,他立即命令所有人集中火力,全力攻击黑衣人。
此时,洪方二人已经解开了两名女子身上的绳索,不容分说地将秦飞与她们拉进了土地庙中。
他们四处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危险后,便从外面关上了庙门,将三人留在了庙内,自己则出去迎战黑衣人。
秦飞紧紧搂着还在颤抖的两名女子,一边尽力安抚她们的情绪,一边倾听着外面的喊杀声。
不一会儿,喊杀声渐渐减弱,最终完全消失。
洪熙官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我们三人只是受了轻伤,敌人已经全部被消灭,还抓到了一个活口。”
话音未落,方世玉便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走了进来,那人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之力。
秦飞走上前,用脚踩住黑衣人的胸口,厉声问道:“说!
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先是低头不语,突然之间,他伸出左手,猛地向秦飞抓去,似乎想要抢夺他的手枪。
秦飞迅速后退了几步,而黑衣人则将手凑到了嘴边,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袖口。
当洪熙官强行将他的嘴掰开时,却发现他已经脸色青紫,口吐白沫,显然已经中毒身亡。
秦飞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土地庙,只见士兵们正在收拾战场,他们拾起地上的短枪,从尸体上撕下布条,擦拭着刺刀上的血迹。
秦飞捡起一支鸟枪,擦去表面的泥浆,只见枪管上露出了几个模糊的字迹:“大明崇祯十年二月造,兵部吉字二七五六。”
显然,这是一支官府制造的鸟枪。
秦飞将枪上的字迹指给洪熙官看,后者摇了摇头,俯身仔细检查了一具尸体的右手。
他仔细观察后,对秦飞说道:“这些黑衣人的右手布满了老茧,而左手则相对光滑,这说明他们经常使用刀具,而且能够拥有这种官府制造的火铳,只怕他们并非普通的江湖人士,而是官兵。”
秦飞再度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与忧虑:“看来,朝廷中确有人欲置我于死地,一再暗中算计。
这马宁儿显然也得到了他的庇护,否则怎会如此嚣张?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那高起潜?可他到南京的时间并不长啊,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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