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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太守在白玉楼设宴,在场的书生全都忙着巴结莎城官员,独你一人宠辱不惊,后来见你与海兄同进同出,倘若你当真是身份比他低微的穷书生,如何会有那样一副自然做派。
再就是海兄离开,你独自一人留在霍府,你若不姓海,如何能够在霍将军府上住这么久?”
谢临靠推测就猜出了海毓的身份,察言观色识人身份的心思也算是让人佩服,海毓双手握拳,甘拜下风。
“论年岁,我过完年十七,不知谢兄?”
“我比你大一岁,过完年十八。”
谢临微微一笑,“看来这身谢兄你还真没叫错,不过你我萍水相逢,相识的时候我并不知你身份,既如此,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若你就喊我芝玉吧。”
“芝兰玉树,玉树临风,看来谢兄家人对你还真是充满期盼啊。”
“哈哈哈。”
谢临笑得有些心虚,“在你面前谈芝兰玉树,只怕有些喧宾夺主。”
“既如此,谢兄就喊我雁之吧!”
“哪个雁?”
“大雁的雁。”
谢临念着这两个字,倒是有些奇怪,“取大雁做字,倒真是有些少见。”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
谢临听着海毓念的诗,“雁之父母必定恩爱。”
“自母亲病逝后,父亲便再未纳过妾室。”
大雁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海清风将他对妻子的思念全都寄托在了‘雁之’两个字上,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爱人。
海毓原本以为谢临是猜到了他的身份,所以特地追上他,想要借着他的身份行便利之事。
“哈哈,雁之,我的确是故意追上来,可所想的不过是此去你我二人能有个伴!”
谢临行事坦荡,“我既在莎城放弃结交官员,便是彻底歇了走捷径的心思。
雁之,都说你文采斐然,此去格格鲁尔,我倒是想看看,是你这个望都的文曲星才高八斗,还是我这个交州来的刁民更胜一筹!”
文人傲气,抛开身份地位的差别,只有好文章才能让对方心服口服。
海毓少年意气,谢临都如此说了,他自然不甘示弱,两个人在风雪天下击掌,“好!
那咱们就在贡院里头一较高下!”
听海毓这样说,谢临更加佩服他了。
背靠海家,这是北周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身份,海毓完全可以靠着祖上的荫蔽入朝为官,可他却选择隐瞒身份来到密西进行乡试,谢临朝他抱拳,“雁之,你是真君子!”
海毓不欲与谢临多解释,只是勾了勾唇,他勒起缰绳,高大的马匹前脚往前用力一踩,海毓的身姿轻盈,游刃有余地握着缰绳,“驾——”
脚下的马发出了嘶鸣,一头扎进了白茫茫的暴雪之中。
谢临紧随其后,两人在雪原上策马奔腾,朝着格格鲁尔驰骋而去。
还有不到一个月便是乡试了,朝廷开恩科,北地能多出一场乡试,南方学子全都一股脑背上,许多人连年都是在格格鲁尔过得,海毓和谢临到的都已经算是晚的了,城内客栈基本上都住满了学子,两人找了好几家客栈都没有空着的两件厢房,两个人一合计,反正都是男人,索性住一间屋子算了。
只是住在一块了,海毓到隐隐觉出了一些不对。
从前他和梁楹同吃同住,两人倘或稍微亲近些,海毓便会觉得有些尴尬,会下意识地往后退,可面对谢临,他却全无如此感觉,日常相处无比坦然。
海毓说不出来自己是因为什么,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睁着眼睛细想他与梁楹,越想越清醒,越想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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