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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毓也没什么睡意,合衣躺在床上打滚,一会想着前世海家灭门的惨烈,一会又想着满地狼藉的驿站,睡不着,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下楼,怕吵到空青和梁楹。
大堂中的篝火已经燃到了底,暗淡的火光在漆黑的雪夜下跳动,海毓想往火把中添一把柴火,结果等他走近了猛的看清前方出现了一道黑影,吓了一大跳,再定睛一看,“云楼兄?”
对上梁楹那一双黢黑的眼眸,海毓拍了拍胸脯,他一边添柴火一边说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坐在这里赏雪呢?”
梁楹没有吭声,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沉默的,海毓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火堆重新燃烧,他蹲在边上烤火,脸庞被火光照耀得浓墨重彩,他朝梁楹招手,“过来烤火呀。”
“可暖和了呢。”
海毓拖了一条长椅,又从包裹里头翻出来了两个土豆,丢到火堆旁边打算烤着吃,梁楹安静地走了过来,手中的堂花客放在了桌上,海毓瞥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在做什么。
“你是担心今夜不太平吗?”
“以防万一。”
梁楹坐在海毓边上,海毓蹲在长椅上,海毓时刻注意着他,怕他从椅子上摔下来。
海毓一贯没什么规矩,懒洋洋的像是没骨头,在书院中就老是因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被先生罚,相反梁楹倒是站如松坐如钟,重规矩的很,他们两人关系亲近,先生就总是拿他们两人作比较,一个是锯了嘴的葫芦一天说不到几句话,一个是漏了洞的勺,整日里就听见他像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书院里头的八哥都烦他烦的不行。
长夜冷寂,暴雪无声,唯独眼前的火堆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海毓盯着火堆发呆,他扭头望着梁楹的侧脸。
云楼,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其实早就有过分别。
上一世海家被卷入科举舞弊案,彼时的海毓正在隐山书院求学,在收到望都来信的当晚他便离开了书院,没有告知任何人。
他原本以为这事能够很快被平息,最严重的不过是父亲被革职,亦或者贬官,在回望都的时候海毓都想好了,若是父亲被贬了官,他就带着父亲去湖州,他当个教书先生,父亲当个钓鱼翁,湖州位于江南地界,依山傍水,是个养老的好地方,海毓还想着等他回望都了就给好友梁楹写信,让他不要替自己担心。
可没成想,这一去,便是生死相隔。
他在抵达望都当日,便被锦衣卫抓进了昭狱,他得罪了司礼监在前,在昭狱中受尽酷刑,若是自己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了,海家在朝风头太盛了,以至于一朝落难,谁都想上来踩一脚。
直到死,海毓也没有再见过梁楹一面。
梁楹的侧脸线条锋利,一如他这个人,冷硬的就像是被冰封住的利剑,海毓失神地想着,上一世的梁楹若是得知他身死望都的消息,这张常年淡漠的脸上有没有出现一丝动容。
算了,还是不要有这种假设了。
海毓重来一世,可不是为了再尝一遍当年的惨烈。
“困了吗?”
梁楹似乎看出来了海毓是因为睡不着才从房中出来,他扒拉了一下火堆,土豆熟了,冒着诱人的香味。
海毓兴致勃勃地将土豆从火堆中挑出来,刚烤熟的土豆烫的不行,梁楹将他拉住了,让他在椅子上坐好,自己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剥着土豆皮。
捏成一小块一小块,递到了海毓面前。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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