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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置喙我们鸦羽宗?”
言如风半弯着腰,一只脚重重碾在他脸上,彻底踩脏了尚元洲一张脸。
尚元洲双手用力撑起,抱着言如风的腿,使劲全力想把他的脚从自己脸上移开,一边脸贴地,磨出了血丝,一边脸被重重踩着,可身上的人却带着威压,压根没有给他半丝从地上起来的机会。
言如风手肘撑在膝盖上,看着他苦苦挣扎,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方掌门,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在无极宗的地盘如此惹事吗?!”
尚元洲见自己压根没有办法从他脚下挣脱,死死睁着一只眼看向了一旁的方湛,额上满是汗珠,声嘶力竭。
方湛深吸了一口气,额上的青筋狠狠一跳,寻思了一下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天音宗什么。
他思索片刻,跟言如风打商量:“言小友,此人毕竟是天音宗的弟子,你看,先不要把事情闹这么大,若是等天音宗掌门出来,此事可不好收场,如今咱们就是要你一句话的事儿,你愿不愿意加入无极宗?”
言如风侧过头看看着这个拎不清的,脚下的力气越发狠了些,“我说了,我只要寒光灵泉。”
“笑话!
!”
有人踏空而来,脸色黑里发紫,“本宗主竟不知道,你们鸦羽宗还有如此本事!”
迟陵落下后一抬手,便一道灵力把言如风控住,如出一辙地把他和尚元洲一般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天音宗的弟子,岂能随意被你折辱?如今你所处之地,是四大宗门的地界,岂有你这黄口小儿说话的份?若我今日不出来,你还真当我天音宗无人能治你了不成?”
尚元洲手握成拳,一边脸上满是血痕,一边脸上是一个形状明显的巴掌印。
而此时,那些擂台上比试的人,也纷纷停了下来,秦墨和风止羽自然也全程看到了这一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方才他们担任比试的裁判,无法脱身。
他们一左一右把尚元洲从地上扶起来,站到了迟陵身后。
迟阮阮立马上前给他递了一颗丹药,安抚了下他,秦墨也警告他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这才忍住了自己内心的愤怒,没去把那言如风给撕成碎片。
他,还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丢人!
“噗嗤——迟大掌门,您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要不要我拿出来请帖给您看一眼,这上头邀请我们鸦羽宗的人是谁的亲笔签名?现在我家老三不仅积极参加了你们这试炼塔的比试,还替你们把无极宗老祖都给请出来了,你家弟子不懂事就罢了,你竟也对晚辈动手,是什么意思?”
商子裕几人也站到了言如风身后,把他从地上扶起,眼中一片冰凉。
这时,四大掌门纷纷都站了出来:“是啊迟掌门,这鸦羽宗的人可是你自己亲自邀请而来的,虽然他们这些晚辈的确是做的过分了一点,可你身为长辈……”
怎么能亲自下场跟晚辈计较呢?这不是被冲昏了头吗?剩下的话没人说下去,几人看向迟陵的眼中都带着一丝不齿。
话音落下,苏禾伸出手,替言如风治愈了身上的伤,这才说道:“今日实在是对不住,只是这鸦羽宗实在是太过分了,方才我们天音宗就是被他们给下了毒,所以才去后院休整了这么久,夫君一出来便见到他们又在欺负天音宗弟子,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才如此恼怒,让各位掌门见笑了。”
话音落下,方湛脸色怪异,“夫人,你是说他们这几个金丹炼气期的小子,对化神期的你们下了毒?你们还没发现?”
所有人都紧抿着唇憋笑。
这简直就是荒谬。
苏禾有些尴尬,她看向几位掌门,缓和了一下脸色,“我知道大家可能不信,但事实便是如此,那毒无色无味,若非我们身上带了天音宗特制的解毒丹,此刻恐怕还在后院躺着。”
“此事我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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