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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说“师叔夹得我又疼又美”
,她开心到都哭起来。
在藏经阁院幽会时,她总会先褪掉亵裤,揣在怀兜里,方便他掀起裙裳就干。
今儿她穿的也是新衣裳,下半截的翠羽黄罗裙是单件式的,上身是衣长及腰的短板长貉袖,十分俐落有型;衣里搭一件松花绿缀金边的锦缎肚兜,兜住她圆滚滚的饱满双丸,配上雪锦蛮靴,她极有自信自己绝对是真鹄山上最会穿衣打扮的女子。
领份子钱时,师姊念了她最近老做新衣,马凝光笑笑听了,温顺地没还口。
这么穿乍看包得严实,也只露出兜上小半截雪酥酥的奶脯,但伏玉只消往貉袖下伸手,从衣底镂空的背门摸进肚兜,毋须褪衣,便能满满握住女郎骄傲的双峰。
即使单手握不住一只,也能饱尝乳肉的酥滑娇腻——适才考较的穴道,便是环着双峰四周,摸了一圈才到乳房上缘的鹰窗穴,适逢马凝光经期将至,乳房按惯例微微硬胀,掐握甚疼,才出言提醒他。
梁盛时被她吸吮得频频昂颈,嘶嘶出声,听女郎说他是扫帚,贼眼滴溜一转,正色道:“师叔别乱说,我这是文昌笔,所以才特别粗。”
马凝光噗哧一声失笑,娇娇地白他一眼,叹道:“你哪学来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梁盛时见她娇靥艳丽,婉媚动人,再忍耐不住,一把将女郎拉起,摆成了手扶抄经桌的翘臀姿势,掀起翠羽黄罗裙,扶着阳物挺入蜜缝。
“师叔,我这便来罚写啦,就是字太难写,怕师叔禁受不住。”
“受不住,师叔……师叔会喊的。”
“受得住师叔也喊啊。”
梁盛时一边磨蹭一边逗她。
“我师叔可会叫了,叫得又浪又好听。”
“别……别这样说!
坏……坏死了……你这个口花花的坏小子!
啊……”
噗唧一声黏腻大响,肉棒贴肉搠进滑腻的穴中,挤出大把爱液,长驱至底。
“呀————!”
马凝光仰头哀唤,纤纤玉指将桌上的纸笔杂物推扭散乱,身后男儿已挺动肉棒,抱着光裸的雪臀大耸大弄起来。
“顶、顶到了!
啊、啊……好酸……啊、啊……”
屋翳穴的“翳”
字确实是难了些。
以马凝光的肉腴紧俏和敏管体质,他光是用肉棒在小穴里划个日文五十音的“の”
字,女郎都抖到小葫腰像要断掉。
“好胀……呜呜……别……别老磨那儿……啊……好酸、好酸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呜……不要了……”
“畏苦怕难怎么行呢?这样成不了大器的。”
男儿松开一瓣浑圆绵软的雪股,从胁下滑进肚兜,满满抓了满掌微黏酥腻的乳肉。
明明都是软嫩已极,但师叔的屁股跟奶子揉起来,触感就是不一样。
臀股是软中带弹,乳球却是软得会将指掌吸进去、黏在里头紧紧包覆似的,偏又能品出瓜实似的乳形,滋味妙不可言。
“是说师叔已够大器了啊!
都大成了这样,啧啧。
真是两只好色好下流的奶子呢!”
“啊……啊……不要这样说……好丢人……啊……”
马凝光绞拧着玉指,仿佛已挨不住蜜膣里的巨物旋搅,却仍想伸手掩面,是真的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
“哪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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