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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转眸一忖,顺着他的话没有否认,负手入内。
“叫你们东家来。”
赵娘子听说那活阎王又来了,眉头顿时拧成一股绳,忙向酒桌上的贵人打听近来京中又出什么事了。
一众纨绔已是酩酊大醉,憨笑咂摸,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晏大半个月前就被革职了,哪儿还来的裴少卿!”
席间一人嗤笑道,赵娘子想起这正是裴中书的次子裴秀,赶忙媚笑贴上去。
“裴都尉此话当真?”
赵娘子转眸又故作忧愁状,“可到底也是东宫跟前的红人,歇一歇,停一停,早晚还是会官复原职的吧?”
“此番正是太子要撤他的职,早晚……”
裴秀冷哼一声,“我看他是早晚与他那倔脾气的阿爷一样,要下大狱的。”
一想到裴晏,裴秀便气不打一处来,阿爷整日说他不如裴晏,他当然不如了。
阿爷心里仍惦记着崔氏,哪怕不是自己的种,也一样当个宝。
当初为了个家妓,裴晏要治他死罪,端得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不还是假模假式地来嫖妓了?
他可不能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小厮去了半晌未归,屋内淫声四起,一股浓郁的脂膏气味,熏得头疼,裴晏便去后院转了一圈。
他看过平阴县的卷宗,九年前的火将楼体烧得精干,差役在地下一间暗房内找着一具女尸,经人辨认,正是那凤楼的女东家白凤。
尸身被铁链锁在墙上,身上有好几处刀伤,但都不致命,口咽处并无黑灰,应是失血而亡,她死后才起的火。
裴晏在后院环视一圈,于角落处找到一挂了铁锁的石门,刚拿起铁索查看,身后便传来尖锐嗤笑。
“我当是新上任了哪个我不认识的裴少卿呢,原来是有人过不惯庶民日子,还摆官威呢?”
裴秀狞笑着站在他身后,那赵娘子可不想卷进这些贵人的龃龉中,忙解释说裴都尉多喝了几杯,都是玩笑。
裴秀顷刻翻脸:“滚!”
赵娘子悻悻退到一旁,却也不敢走。
裴晏淡然道:“羽林军军规严苛,你不当在此。”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冒充朝廷四品官,按律该当何罪?”
裴晏不紧不慢地理着袖口:“我什么都没说,是他们自己误会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嫖妓啊。”
裴晏淡淡扫了他一眼,心知裴秀在是问不出什么了,“可惜看见脏东西,没兴致了。”
裴秀知道裴晏的死穴,过去府上下人偷情被裴晏听见,都险些被削了命根子。
后来崔氏珠胎暗结,他才明白裴晏为何对这些事如惊弓之鸟。
他本还想多激他几句,最好是动起手来,正好出出当年的恶气。
谁知今日这厮却是一反常态,把他想说的话都给说了。
裴秀稍愣了一瞬,回过神裴晏已经离开,赵娘子生怕两位贵人闹起来殃及池鱼,见相安无事,赶忙迎上来好说歹说将裴秀又送回楼上。
卢湛在后院嚼着酱牛肉看桃儿写字,裴晏每日给她留了功课,说不求什么才情,至少得识字。
但桃儿认字的本事真是与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前一刻还记得,书一合上就忘掉一半。
写字就更不用说了,狗爬似的。
他指了指写歪的那一笔,嘴里包着肉,含含糊糊:“这是一个勾。”
桃儿有些丧气,嘟嘴又换了张纸:“好难啊。”
卢湛倒是高兴,想着若是小时候家中那几个表妹像桃儿这样在他下头垫着,他就不是叔母嘴里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了。
“卢公子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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