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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味道清淡中带着点清甜,对于他这种食欲向来寡淡的人来说非常友好,于是他低头乖乖地把粥给喝完了。
姜越明起身,“天寒雪重,我去叫人布置一辆马车把你送回家。”
梁有今:“好。”
他再看向窗外,似丝绒又似絮的雪花纷纷扬扬,到了十二月便是隆冬,往年雪中尚能嗅见梅花暗香浮沉,今年却被压得若有若无。
“京城的雪啊,一年比一年大。”
从皇宫的史馆里传来一句感叹,一名面白三分眉眼稚嫩的男子怀中抱着起居注,路过名仕堂时走进去虔诚地在一碑前蒲团上跪下,嘴中念念有词。
“忠于职守,秉笔直书,史之为务,申以劝诫,树之风声。
房大人,铭记于心,铭记于心。”
拜完男子起身扶了下帽,快步离开堂内,走至另一处推开沉厚的大门,见里面的人都安静地端坐在案桌前,正专注地拿笔低头撰写着什么。
“正儿,别愣着,把东西拿过来。”
坐于其中的年长者朝男子招了手。
刘正小步却快速地走过去,恭恭敬敬地把起居注放下,乖乖喊了声,“师父。”
“您前些日子让我看的书我都看完了,历史上各位名家史官的真言我也能倒背如流,也通晓了编撰的条例……”
刘正小心翼翼地看着老者的脸色,眼里带着紧张和期待,他正斟酌着是否要背几句证明自己方才的话,但老者未表态,他只能试探地问道:“那师父,我能与你们一起修撰史事了吗?”
老者闻声岿然不动,片刻后才说:“你没沉下心,忌心浮气躁,继续去撰写你那百官杂记,写完了那成果予我。”
“……是。”
刘正垂头丧气地应下,绕到了最后头自己的小案桌前坐下,将杂乱的书册整理了一番,而后把自己写了大半月的杂记给重新摊开。
刘正拿着笔杆戳着下颌思忖片刻,沾了些墨,提笔:
文命一二年顺,奚家奚掌院麾下给事中劝谏立功,皇帝特赐其房宅一座,黄金千两,绸布千匹。
然事有所成,而家事衅起,奚掌院之子奚若平与其妻云氏成亲六载有余,膝下尚无一子,云氏大闹奚家,得一笔偿舍离书。
同僚侧过脑袋看了刘正最后一笔纳下,嘶了一声,“这你也敢写,可千万别让奚家人看到,奚家大房那性子若是见着,定要撕你层皮。”
刘正左右看了看,“你小点声,我又不拿给别人看。”
“更何况,奚家的事情满京城大街小巷不都传遍了么?还不让别人说有何用。”
刘正嘟囔道。
“也对,你说这女子是修无情道的么?想当年奚家还不计前嫌她是名潘州而来的无籍女子,连身子都不知道干不干净,就明媒正娶让她进了奚家门,可昔人往矣,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旁边又有一名史馆的学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出声道:“可话也不能那么说,毕竟好些年肚子都没个风声,换做你们是女子,会愿意嫁予一名无能男儿郎吗?简直要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我记得那奚若平长得甚是好看,没想到居然是个无能的。”
“妊娠生子是夫妻二人共同之事,书上有记,无能的不一定是男儿,也有可能是女子,凡事还是莫要乱下定论的好。”
一旁的同僚感叹了声,“刘正,我发现你这几日说话真是越发条理通畅了,若是京城人人都能同你那般想便好了。”
另一人打趣道:“他啊,最近就是死书读多了呗,跟人说话都开始带起大道理了。”
年轻人挤在一堆聊了几句就忍不住嘻嘻哈哈,直到对面有长辈严厉地瞪过来咳了一声,他们这才各自赶忙端坐好。
*
作者有话要说:
从刘正出场那里开始就是六年后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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