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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矜芒连着弹了一个小时,在此期间,就连空中偶然飞过的鸟雀都为空灵悠扬的琴音驻足,歪着脑袋停在电线杆上静静地聆听,客人们不敢高声谈论,自发地在一曲终后献上愉悦的掌声。
弹完最后一首,顾矜芒站起来微微俯身,修长的手臂缓缓停留在腰侧,是个极矜贵优雅的谢幕礼。
他下场之后,久久没有再登台。
小满等得心慌,连忙扯住一个服务员的胳膊,焦急地询问道,“刚才弹琴的人去了哪?他下班了吗?等会还会再上来吗?”
自从顾矜芒来店里弹琴后,服务员就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他自发地把小满当成了那种特别痴狂的爱慕者,“他每天就弹一小时,从三点半到四点半。”
这样说着,他抬起手臂看看手上的腕表,细心提醒道,“他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如果你想跟他要联系方式,可能得走快两步。”
他冲小满眨眨眼睛,指着咖啡厅的后门,“他一般为了躲人,都会从后门出去,你现在跟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小满急急地跟他说了声“谢谢”
,就忙不迭地往后门赶。
咖啡厅的背面是后厨连通着员工休息室,小满的脚步钉在原地,看顾矜芒依旧穿着那身王子般的装束从休息室走了出来,他肩上背着单肩包,从容地走在路上,像是并没有留意到后方的动静。
三点多的阳光依旧刺眼,远郊的空气很好,道路宽阔,沿路的河流静静地流淌,日光落在水面上,洒下粼粼的波光。
顾矜芒身高腿长,没有刻意等人的时候,脚步飞快,小满追得呼吸微急,小腿酸胀,他跟着顾小芒走过宁静的河堤,走向陈旧的建筑群。
郊外的建筑间隔较大,屋子偏低矮,秋风卷着落叶,空气中有种落叶被阳光烤干的焦味,顾矜芒脚步慢了下来。
小满细细地打量眼前的楼栋,没有像陈大壮家的那般腌臜脏臭,更多是缺乏人烟的荒芜。
楼道里的楼梯铺着水泥,墙壁的墙体经年累月的雨打风吹裸|露出内部红色的板砖,但没有到处飞舞的虫蝇,也没有随处乱挂的衣物。
这里更多透出一股无人居住的荒凉。
小满刻意将脚步放轻,可又怕将人跟丢了,心里着急又鬼祟,但顾矜芒没让他纠结太久,很快他就听见钥匙的响声,急急地加快脚步,却“咚”
的一声将小腿磕到了锋利的台阶上,有汩汩的鲜血顺着他的裤腿往外渗。
原本寻常的楼梯是达不到这个效果的,但这个楼梯只草草铺了简单的水泥,台阶尖处裸|露出来,锐利如刀刃。
小满咬着牙,想叫痛呼压下去,却疼得忍不住掉眼泪。
“梁小满,你是个笨蛋吗?”
凉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原本应该已经进屋去的顾矜芒,却站在高处的楼道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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