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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棵树。
树干粗壮结实,枝桠弯曲,盘根错节,正是夏季,树冠茂盛繁密,遮天蔽日,如果是白天,那是很好的避暑地。
除此之外,树枝上还坠着统一的许愿牌,不知道多少人的愿望都寄托在这里。
郁其从包里掏出一枚许愿木牌和宁礼解释,“这是榕树。
也不知道是谁先在这上面挂牌许愿的,后来大家都抢着来挂,为了防止挂得太多大家不慎重,就又出了个规矩,一人只能许一个愿望,而且只能是云落镇的镇民。”
宁礼本就不信这些,听了他的话更觉生气:“那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虽然你不是云落镇的,但你好歹也是云落镇群委会成员之一了,当然有资格挂了。”
“不是说一人只能挂一个,那谁挂了几个谁知道啊。”
郁其走近打开手机手电筒,握住宁礼的食指往木牌上摩挲几下,有点骄傲的说:“感觉出来了吗,这个可是水印,每个人出生的时候会发一个,不一样的。”
怎么还有这种传统。
宁礼原本以为只是近几年火起来的一种类似锦鲤的说法。
木牌上的凹凸不平居然是判别真伪的标志。
有点像爱情片里的老土情节,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这个是你的?”
“当然不是,我的两百年前就挂上去了。”
“那是谁的?”
宁礼问,他可不想抢了别人的愿望。
“这是我爷爷的。
我爷爷把这个送给我,他说他用不到了。”
郁其的爷爷早几年去世了,这个宁礼是知道的。
郁其竟然把郁爷爷留给他的愿望随便送给别人。
宁礼将许愿牌还给郁其,“这是你爷爷给你的,我不要,而且我不信这些。”
今天发生的事都算什么事,从早到晚进行得诡异又迷茫,哪一件事单拎出来都是毫不相干的。
“我爷爷给我的那不就是我的,我想送你,那它就是你的了。”
郁其平稳道。
针对宁礼最后一句话,他又补充:“许愿不一定能实现,但好歹有个念想。”
脚踝处的蚊子太多,宁礼时不时就要蹲下身拍两下。
既然郁其决定要把这次许愿的机会给他,那他便认真许个愿望了。
愿望并不写在木牌上,只是许愿时将木牌交叠在手心,许愿完毕后挑一个地方挂上。
挂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往往没多久就会来一批新人,所以一旦挂上很难确认并精准找到自己的许愿牌。
郁其在树底下逛了一圈,最后站定在枝桠弯曲严重的那一侧,笃定地和宁礼说:“这个是我的,我的许愿牌有雨衣。”
还真是。
放眼望去很显眼的一抹鲜艳红色塑料袋裹在上面,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恰好宁礼许愿完毕,郁其想了个法子:“你的挂在我的旁边吧,我找到我的也能找到你的。”
“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把我的摘了换成你自己的愿望。”
他知道郁其不会,但还是这样说。
“我承认你说的很有诱惑,不过我还没这么惨无人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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