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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一大家子人,乌糟糟一片,没有一个是好的。
他们荒唐事做得多了,还要觊觎少钦的家主位置。
洲成本来就是大哥,我是他们大嫂,替洲成管教一下他们又怎么了?”
盛少钦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怪不得二叔四叔两个,突然举家移民。”
“他们是亏心事做得太多,终于知道怕了。”
蓝双鹂勾起唇角,却再无一丝柔弱,反倒格外冰冷果决,语调冷酷道,“这只是个警告,这一次,是和北面勾结,败坏家声的罪名,再有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心慈手软,还留下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地移民海外了。”
之前的事,虽然上头没有明确指示,只是将北边偷偷过来的人处理了。
但是盛家内部,却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原本就和北边商贸来往最多的二房和四房,更是如丧家犬一般焦头烂额。
盛少钦当时看他们,只觉得好笑,可如今想起来,他们那种畏惧,并非单纯因为被栽赃嫁祸,而是比起盛少钦,他们反倒更了解,自家慈眉善目、菩萨心肠的大嫂,翻手为云的手段,有多么狠戾凶虐。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条计谋,就将盛家风头最盛的两房扳倒,论手腕心机,蓝双鹂实在无可挑剔。
最难得是这份胆大,借力打力,就算是上头查出来,这件事背后是她指使的,可大部分人都会怜贫惜弱,同情弱势的那一方。
盛家二房四房确实不像样,蓝双鹂也确实是无奈之举,顶多是批评一二,对她的处罚也不会太过严苛。
“你这么面面俱到,为了老盛也算是殚精竭虑了……”
裘老爷子叹息道,“从你的话里,真是听不出一丁点你对他的恨啊。”
“我恨他,是因为他这个人,心里只有大家,从来没有小家。
那次任务,他本来可以不必去的,那时我和少钦都生了病,我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劝他别去,就当是为了我和少钦,自私一回又能怎么样?可他的好弟弟们也在求他,求他为了这个家考虑,只要那次任务完成了,往后盛家的荣耀,在圈中再无人可以企及了。”
蓝双鹂语调平平,眉目间,却蕴含着一丝嘲弄。
“他到底是去了,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大哥,若你是我,想来你也会恨。
那些人,为了权势地位逼迫他、哀求他,他明明知道的,可就因为是一家之主,就非要担起那样的担子……我恨他,恨他一点都不自私自利,我倒要看看,这些你们男人孜孜以求的东西,究竟有多么的好!”
那些夜不能寐,痛到连呼吸都无力的夜,一夜一夜,都漫长至极,她想不明白,却还是在想,被人欺负的时候在想,看着儿子受了委屈的时候还是在想。
想得久了,也就有了执念,佛经里说,这是入了魔怔。
蓝双鹂神经质地笑起来:“我不是输了,我只是累了。
我其实心里知道,不该亲自去找宋冲,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拉下阿桓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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