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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被吻了个猝不及防。
空气很冷,洛海的手指冰凉,唇却是热的,充满了浓郁而辛辣的酒香,可以在顷刻间夺走他的呼吸。
尤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等回过神时,他已经像本能那样紧紧将洛海搂在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各式各样的人从他们的身边路过,有的停下来看一眼,有的吹一声口哨,也有的喝得醉醺醺的,大声地笑着大喊“维权万岁”
。
所有的那些声音都没进入尤金的耳朵。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洛海的呼吸、洛海的温度、还有洛海压抑着痛苦的热情的吻。
他后退两步想分开,洛海就逼近两步继续索要。
尤金按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后者就退而求其次地亲吻尤金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淡红的印记与吻痕。
简直要命。
尤金半拉半拽地拖着洛海往前走,好不容易才找到洛海的汽车。
他伸手从洛海口袋里掏车钥匙的时候,又被醉醺醺的检察官误解成信号,热情地勾上来。
“洛海!”
尤金把八爪鱼一样的洛海从身上扯下来,呼吸沉重,“先回家。”
洛海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倒像是被伤到了似的。
他拽起尤金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没有家,我的家早就被烧干净了。
光翼会的奥荻斯,你休想骗我。”
一股钝痛在尤金的胸口升起,像一把小锯子缓缓地锯着他的心脏。
“没骗你。”
尤金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说,“你在哪,家就在哪。
只要你活着,我就永远有家可回。”
洛海的脑袋被酒精熏染了七七八八,残存的理智已经不足够使他理解如此复杂的句子。
可是尤金的双眸映在他眼底,那目光似乎极淡又似乎极深邃,近乎永恒地刻在了洛海的记忆深处。
-
在尤金搀着他,打开公寓玄关大门的下一秒,洛海就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
门在他们身后应声关闭,尤金闷哼一声,后背撞在门上。
酒精的效果与洛海想象中并不一样。
它非但没有使人麻痹,反而把所有积压的苦痛从记忆的深处翻出,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翻涌的痛觉所包裹。
越痛,就越想要忘记。
忘记过去,忘记未来,忘记整个混沌无序的世界,只记住尤金。
尤金的脸,尤金的唇,尤金滚烫的掌心和低沉的声线……
“洛海。”
尤金哑着嗓子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名字,就被按着胸口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
洛海修长的双腿往旁侧一抬,就跨坐在了尤金的腰上。
总是一丝不苟的检察官现在乱七八糟的。
前额的发丝挡住他的眼睛,衬衫皱皱巴巴、崩开了好几颗扣子。
他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呼吸短而急促,带着挥散不去的酒精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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