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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吸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究竟只是信息素、荷尔蒙和费洛蒙组成的本能,还是灵魂深处的什么更超然的存在?
相信前者的人相信它是低劣的,会使人像野兽一样堕落;相信后者的人相信它是崇高的,值得牺牲金钱、事业乃至生命去义无反顾地追寻。
洛海哪一种都不相信。
这世界上没有哪一种本能会让人被敌人所吸引,也没有哪一种灵魂乐意心甘情愿在火海里挣扎,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反反复复被带锈的钝刀切割。
对洛海来说,这是一种失控。
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自始至终都将自己控制得很好。
他想要的,必定会得到;得不到的,必定有办法克服;无法克服的,也必定有办法隐忍与牺牲,最后他仍会成为胜者,用沾满血与污秽的手握住他的目标,不惜一切代价。
而尤金是他唯一的失控。
像毒酒、像病毒、像一行带着错误指令的代码,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处于怎样的立场、设下计划了多久的局——只要尤金一靠近,一切就消失了,世界会变成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法克制的冲动。
现在那个令他失控的本源就在咫尺之间的距离,那对琥珀色眸子里像有着烈火,一下子点燃了整个房间。
尤金按着他的肩膀吻了上来。
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动,与浓郁的信息素混在一起,让醉意持续扩散。
柔软的床单被摩擦出窸窣的声响,洛海下意识向后躲,尤金就往前追,他连一刻都不肯放开洛海的唇舌,好像非要用身体确认那个说不出口的追问,一直将洛海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直到他的手无意识在洛海的后颈上扣了一把,动作明明很轻,对方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浑身颤抖。
尤金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也离开他的嘴唇。
怀抱中的洛海双眸潋滟,呼吸急促,脸颊因为酒精的熏染而红透,胸膛上下起伏着,显然有些失神,但并没有情热。
距离一旦拉开,洛海的眼睛也渐渐清明,回到现实。
尤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应该有太多话可以说,太多问题尚待解决,但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就这么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凝视着彼此的眼睛,任由沉默替代暧昧,在狭窄的空间蔓延。
最终,还是洛海哑着嗓子先说了话,“很晚了。”
这话的意思太暧昧,可以是逐客令,也可以是邀请。
但尤金没有追问,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重新系上衬衫纽扣,“嗯,我该走了。”
洛海看着尤金拿起外套,打开窗户,修长的腿灵活地翻出窗框,像一只野生动物一样矫健地落在树杈上。
树枝微微晃动了几下,他避开监控,背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洛海站在窗前盯着他消失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寒噤,他才抬起手把窗户关上。
有什么东西擦过他的手肘,他低头一看,尤金把那支玫瑰留在了桌上。
-
如果让两年以后的洛海去回忆,整场浩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么即便严谨如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从克里曼厅长接任光翼会一案开始的。
准确地说,就是从尤金半夜跳窗来找他喝酒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周二。
这一天,洛海醒得很早。
窗外朦朦胧胧的,云层压得很低,朝阳被阴沉的云层完全遮住,整片天空都透着一股僵硬的沉闷。
尤金带来的酒和零食还那么散落一地的放着,连酒瓶盖子都没有盖好。
依照洛海平时的习惯,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收拾整齐,但不知怎么的,这一次他不愿去动。
一地的杂乱残留着尤金的习惯,看着零食和酒瓶,洛海还能想象出尤金大喇喇地盘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去撕零食包装袋的样子。
他只简洁地收拾好自己,洗漱完毕,穿好每天毫无变化的西装,只是在看向镜子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拉开镜子旁边的小抽屉。
他从小抽屉里拿起那两枚深蓝色的袖扣,扣在了衬衫袖口上。
但今天在检察院,他并没有见到尤金。
如今他被踢出了光翼会一案,而恩优格是克里曼聘用的助手,他和科林一样,现在都归克里曼厅长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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