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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我,明楼,汪曼春是不是大资本家汪芙蕖的侄女?我说,是。
那她有没有和汪芙蕖划清关系?我说,有。
革委会的人见我说的都是实话,“不配合”
他们的调查。
于是他们又将问题问了一遍。
他们问,你和汪曼春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我犹豫了一下,看了汪曼春一眼,然后说,有。
革委会的人笑了,继续追问,当时她还是处女吗?我闭上眼睛,说,不是。
革委会的人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总结道,那她不仅是资产阶级当权派,还是个破鞋了。
汪曼春叫我,说师哥,你不能害我啊!
我不说话。
革委会的人继续问我,汪曼春有没有和汪芙蕖划清关系?我说,没有,他们依旧沆瀣一气。
他们问我,明楼,你还想不想和这个资产阶级当权派发生性关系了?我说,不想了,当初都是她骗我。
汪曼春呆滞地跌坐在地上。
他们问我,明楼,汪曼春是不是经常听小布尔乔亚阶级的歌曲?跳小布尔乔亚阶级的舞蹈?我说,是。
汪曼春突然爆发了,她喊道,我也要举报!
我要举报明楼!
我没有和他上过床,他是同性恋!
他是鸡奸犯!
我冷汗倒流,冰凉的手掌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
革委会的几人不怀好意地看向了我。
他们问我,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是同性恋?你是鸡奸犯?我说,我不是。
我如果是同性恋,我为什么要操这个破鞋?我故意用了“操”
这个字眼。
革委会的人很喜欢。
他们不再理会汪曼春的叫嚷,反而问我,明楼,你说汪曼春这样的资产阶级当权派破鞋,是不是该枪毙?我说,该,太该了,应立即枪毙。
汪曼春颤抖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当我走出问询室后,梁仲春凑上来,他贼眉鼠眼地说,她这回死定了。
我感到羞愧,我觉得我自己十分肮脏,我毁了一个人。
即便那个人该死,但这的确是我间接将汪曼春送上了断头台。
我怀着一颗沉甸甸的心,和梁仲春在傍晚时分回到了林场,当我看到宿舍门外焦急地等待着我的阿诚时,我忽然释然了。
我想,即使我成为一个连自己的瞧不起自己的恶人,但只要能保护阿诚,只要能保护我的家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汪曼春是在一九七二年二月十四日的那个除夕夜被枪毙的。
当晚,第八生产大队的文工团开了一场春节联欢晚会。
在《喀秋莎》的热闹歌舞里,我的耳畔仿佛听到了一声冰冷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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