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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有人顺着这股势力将计就计,暗中挖掘出了殷翟明曾在渚州水灾里贪下的一笔饷钱,甚至还将其在水灾里尽心尽力的老忠臣给灭了口,买通人言谎称其不慎摔落死亡。
一切就像是早有预谋般接连二三地发生,那被害死的老臣功迹赫赫,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清廉正善之官,皇帝听闻后自然是大怒,不顾皇后的劝阻,把殷翟明喊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陷害朝堂忠臣,贪国库军饷,你知晓渚州的水灾死了多少百姓吗!
?”
殷翟明跪在地上,指甲大力抠进地里,泛出红色的血丝,“父皇,儿臣知错了。”
他低着头颅,面上却丝毫不见忏悔的意思。
皇帝大怒过后又开始头晕,他扶了一把桌角,最后疲惫地叹息了一声,声音无力道:“顺德,传朕旨意,二皇子殷翟明贪污饷钱,陷害忠良,残害妇儒,为人不德,将其从皇子贬为庶民,发放至流州一带曲将军麾下重新修习,未得朕应许,不得回京。”
“父皇!”
殷翟明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贬我为庶民?”
皇后也面容震惊,“陛下!
明儿纵然有错,但不至于此啊!”
“不至于此?”
皇帝扶着额头面色难看至极,“看来你们二人还不清楚外面的局势,朕派出的人在封住消息前被人捷足先登,眼下街头百巷谁人不知你殷翟明的所作所为,堂堂二皇子竟吸百姓血啖生民肉,若不给他们一个说法,恐失了皇室信誉!”
触及到整个皇室的问题,莫说是二皇子,即便是太子,恐怕也要排名于次,在帝王家一刻之间从高高在上沦为阶下囚也算是寻常事。
殷翟明面色发白,他显然没想到事态会这般严重,皇后只能恳劝道:“陛下,庶贬的事还请三思啊,明儿他毕竟是皇室血脉,先皇也曾说过,血脉之亲不可断……”
“皇后,你不必拿先皇压朕,”
皇帝冷眼说道:“上次太后李诩的事朕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不仅丝毫不知悔改,禁罚期间还擅自偷逃,你当真以为朕全然不知?”
“父皇!
父皇……”
殷翟明脸色惨白跪着几步向前,显然想求饶,但皇帝已经瞥开了眼不再看他,抬手招呼了一人过来,吩咐道:“王司,朕就派你看守殷翟明去往流州,你只需记住一点,他他不由你供侍,他不再是二皇子,同你一样,只是个庶民。”
王司跪下,“臣领命。”
殷翟明不断挣扎着被两名士兵强行压了下去,最后一声父皇尾音微破,显得有些尖锐。
皇后眼睁睁瞧着殷翟明被拖出去,眉目焦急,“陛下……”
“皇后再替他说话,朕会连同你一起问罪。”
皇后对殷翟明几乎无条件的包庇也是导致他这般猖狂的一个原因,若要细细追责,她免不了被牵连。
皇后见他态度已决,也只得放弃,“……臣妾告退。”
隔日皇帝的旨意便昭告了天下,于是人人唾骂变成了人人大呼痛快,流州是什么地方谁人不知,与当年太后流落的南蛮极为相似,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目的达成了?”
宋綮目带笑意地看着心情愉悦的梁有今,“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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