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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和世俗一样,以为岑明止是为了钱。
言喻唱完一曲,见他面色平淡,不太满意,坐回来捏他的脸:“特地给你唱的,有没有感想?”
岑明止垂着眼,挡开他凑上来的脑袋:“明天还要去分公司开会,早点回去吧。”
“你这个人……”
言喻说:“你知不知道别人求我唱一首时是什么态度?”
岑明止无奈笑了笑,又不是明星,那些人哪有谁是真心想听你唱歌,不过都是拍你马屁罢了。
“全世界就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拿热脸贴,还怎么贴都贴不热。”
言喻被他笑得兴意阑珊,按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回酒店,今晚就干服你。”
得知言喻要跟来,岑明止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精力旺盛,身边总是不能缺人,床伴割韭菜似的一茬一茬。
今晚王经理介绍的几个男孩子风尘气太重不得他心,岑明止便知自己逃不过,索性顺从他,在浴室里跪着替他口了一次,希望他能少折腾自己一回。
言喻想得倒是与他不一样,他俯视着岑明止被热水打湿的头发,薄弱的睫毛,含住阴茎的唇,因为跪地的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都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很快射了一次在岑明止嘴里。
“每次在外面,你就特别听话。”
他将人拉起来在花洒下接吻,逼迫岑明止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也不介意与他分享味道,手在岑明止身上四处点火:“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岑明止想,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在这个房间里抱过别人罢了。
他被言喻裹着浴巾擦干了抱去床上,言喻兴致很好,难得花了点时间替他做了扩张。
手指裹着润滑剂缓慢进出,感受到岑明止的战栗,又去舔他乳头,把两边都舔硬,再用舌尖绕着打圈。
言喻的牙关不轻不重地磨,岑明止皱眉问:“不进来吗?”
言喻呼吸一滞,当即折起他的一条腿叠在胸前,阴茎顶着送进去,一举顶到最深处。
而后又低头去寻岑明止的唇:“今天怎么这么骚?”
岑明止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回应他的吻,言喻勾住他主动伸出来的舌头反复舔弄,将岑明止嘴角舔湿,短促分开,又缠在一起。
他望着岑明止近在眼前的脸,身下缓慢进出,频率也与亲吻一样温柔。
这样温顺乖从的岑明止令他无端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想要发泄的欲望反而褪去了许多,心中更多的是想要和这个人贴在一起,肢体交缠,不分你我。
这很温暖。
“喜欢我在外面干你?”
言喻蹂躏够了唇,又去含他的鼻尖,最后到眼睛,在眼皮上反复亲吻:“舒服吗?”
“嗯。”
岑明止闭着眼短促回答。
直到言喻越进越深,岑明止有些吃不消,推着他湿漉的鬓角,说:“言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
言喻抱着他的后背坐直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双手端着他,迫使两具身体严丝缝合地贴好,岑明止被他托得颠簸,话也没力气再说。
言喻太熟悉他了,熟悉他所有的敏感,快而密集的顶撞使他溃不成军,眼里泛起情欲的涨红,言喻吻去那其中的一点水光,又问了一次:“哪里轻一点?”
“……”
岑明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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