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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诃愣了愣,看着那个药盒,迟钝了几秒钟后转身去开旁边的车门。
周啟棠失笑,握住他手臂,“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你今晚回家自己涂。”
他把药膏放在鹿诃穿厚牛仔裤也掩盖不住漂亮腿型的腿上,鹿诃偏着头,不理不看他,宛若前座那束白山茶一样又纯洁又诱色的脸蛋,透着一抹红。
鹿诃轻声骂他:“周啟棠你不要脸,道德败坏,为老不尊,伤风败俗。”
本来鹿诃就后悔昨晚被周啟棠得逞,他们法律层面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个人道德修养层面,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现在想想都没有颜面。
周啟棠忍俊不禁,实际上,他这个年纪的人,对于所谓道德感早已薄弱。
试问除却生死,还有什么好被禁锢。
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思想观念,周啟棠没针对鹿诃的话作出回应,只摸了摸鹿诃半扎在脑后的长发。
而后边亲着鹿诃的耳边,边低声道:“那你记住,我是一个坏老男人。”
他是一个坏人,所以不会做好人行为,会一直纠缠他到底,誓不罢休。
“不要亲……”
鹿诃躲他,其实周啟棠现在做得算不了什么,他却有点发软。
太久了,他“太久”
没有经历过情事了,昨晚被周啟棠带出的心思更是远未消散。
周啟棠看出,有着岁月流逝痕迹的泪沟的双眸,含着三分深暗的笑意。
鹿诃余光瞥见了,脸红过耳,受不了地伸手推他,“也不要看,你回驾驶位……”
周啟棠握住他细伶的手腕,离近躲到车窗边的他,冷不丁地再度提起那个话题,“小鹿,真的不要我帮你涂么?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
周啟棠圈住他手腕的大手,指腹温柔地轻摩着他那一小块肤肉,低着头对恨不得融进车门里的鹿诃说:“昨天晚上的你,每一帧场景,恐怕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
鹿诃没有说话,眼尾俏红,耳朵和挨着周啟棠的那边肩膀都好麻。
“小鹿,我帮你涂药吧。”
周啟棠贴着他耳朵说,虎口一颗黑痣的右受,拇指放在了大衣纽扣上面。
鹿诃心跳不止,恍惚间闪过自己偶尔往下一看时,这只好看的手就在他的目光当中。
鹿诃觉得周啟棠这个老男人,真的是个坏人,平常斯文谦和,他们“第一次”
见面,甚至给他好成熟稳重的形象感觉,其实底子坏得要死。
这天下午回家之前,鹿诃只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周啟棠帮他的事,还说了不能在这里,这个位置在学校门口,会有来来往往的学生,而且这是汽车上,周啟棠便只把车开去了附近一条人少的道路。
……
东大距离他们住的别墅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车程,通常情况下绝无堵车的概率。
他们到家已是一个小时后,车内的阅读灯打开,鹿诃眉眼带着不自知的娇媚,身上不同于上车前穿着大衣,此刻仅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
旁边是件运动背心款的内衣。
鹿诃穿好大衣,再到下车,全程刻意地没有看周啟棠一眼,周啟棠温声说让他早点回房休息,他更是没有理。
进了别墅。
秦梦君在客厅看电视,见到他们:“今天这么巧,你俩一块儿回来的。
()”
≈hellip;≈hellip;奶奶。
?[(()”
鹿诃打招呼,声音有些软,像一块刚蒸好出炉的糯米糕。
“爸,”
周泽恺也在,迎了过来,拘谨地观察鹿诃的脸色,“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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