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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没有白昼,鸦非语也分不清此刻是天黑还是天亮了。
只知道他从一段冗长的睡梦中苏醒时,望向了窗外猩红的天空,床边空荡荡的,分明睡前叶迟还在身侧,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去了哪里。
鸦非语此时并没有心情去找他。
天上狰狞的裂隙经过这些天没有消停的迹象,反倒好像越裂越大了,好似觉察到了鸦非语的注视,其中泛着白光的光团挪了过来,好似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天穹之外存在着另一个怪物,它体型庞大,将地球视作自己的掌中玩物,肆意把玩,叫人不禁打自心底的,感到了些许的毛骨悚然之意。
鸦非语抿起薄唇,目光却不收回。
“天道啊,冲着我来吧,”
他说着,银色的眼眸所流露出的肃杀之意无不叫人胆寒,“这个愚蠢的故事线,合该就此终结,从我这里开始了断吧——”
话音刚落,阵阵震动蓦然传来,直将鸦非语震得脚步虚浮不稳。
他心头一慌,忙不迭抓住一旁床柜子,勉强站稳。
只见原先沉甸甸的深红天空忽然浮动起来,覆盖在其上浓重的阴影迅速褪去,所展现在世人面前的,是更为面目狰狞的本相。
地面在这一刹那分裂了,鸦非语眼疾手快地闪开,他听见了窗外凄厉的惨叫,身形还未站稳就冲了出去,恰好赶在最后一刻,将险些坠入深渊的阿映拉回。
小姑娘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预想之中的剧痛与失重感没有传来,她受宠若惊地抬眼,正好对上鸦非语沉寂的银眸。
说来也怪,仙君的神色好生凝重,分明先前不管发生了什么,那双银眸都没有此刻这般严肃过……阿映有些出神,鸦非语则是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了起来,将她带给一旁惊魂未定的老妇人。
剧烈的震动唤醒了所有人,他们不约而同站在鸦非语身侧,仿佛这个仙君能带给他们所有庇护一样。
鸦非语脸色稍沉。
因为他知道,眼下这一切祸源,都因他而起。
所以哪怕这些村民现在立刻就与他翻脸,站在他的对立面,声讨他,怒骂他,他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意见。
这是他一个带罪的灵魂应得的。
“仙君,叶仙君呢?”
阿映从老妇人怀中抬头,一双红肿得好像小白兔似的眼眸水灵灵地望向鸦非语,抽抽噎噎地问道,“他为什么不在这里……?”
叶迟……对啊,叶迟呢?
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叶迟此前去了别的地方,现在也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
莫非……
鸦非语脸色陡然变得沉重,他每说一句话,但周遭骤变的气质无不叫人退却。
正在此时,一只手轻轻拍在了他肩头上,鸦非语一顿,心头积蓄的怨念一下散了不少,看向身侧站立的人,施白带着温和的笑意,对他说:“师尊不用担心,我和师妹会在这里照顾大家的,师尊就去找叶迟吧。”
鸦非语心头一暖,不由轻轻颔首,道:“谢谢你。”
施白一笑:“师尊何必言谢,这是作为徒弟应该的。”
鸦非语不敢在他这里怠慢太多时间,说完这句话就匆匆忙忙追着叶迟的灵力痕迹跑远了。
……
叶迟的灵力很好发觉。
这是一种热烈却不让人觉得冒犯的力量,经过岁月的沉淀,逐渐少了年少时的几分冲劲,多了几分温和与柔软,是无数个夜晚与鸦非语相伴而眠的暖意,作为枕边人,鸦非语自然没有理由认不出其来。
叶迟的灵力一路蔓延到后山上,说来奇怪,叶迟本来……应该很少来这里才是的。
不,应该说,叶迟好像就没有来过这么偏僻的地方……
难道,叶迟是发现了什么吗?
如此想来,这段时间叶迟确实一直处于早出晚归的状态,自己有什么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是何其重要的事情,竟要趁着鸦非语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过来,哪怕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赶回来呢……?
鸦非语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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