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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没想到真的会找到盐,震惊完后,又低头啃了口泥,咸的。
然后看看阿银,又跑到别的地方啃了口泥,这里也是咸的,再啃,还是咸的。
两只豹子就跟‘犁地’一样,从湖边一头啃到了缓坡背面另一头,咸的、咸的、全是咸的,甚至背面远处时更咸了,那里寸草不生,一些泥土在月光下隐约泛着白色。
“嗷呜。”
是盐,可是这是泥,总不能烤肉抹泥巴吧?花豹激动完了问,眼里并没有退意,甚至是埋头苦思解决办法,但他想不到,只是退一步想:大不了就吃咸泥巴。
银色豹子欢快多了,很有信心嗷呜。
我哥哥一定知道怎么做的,我哥哥最厉害了。
要是之前来的路上,花豹这么听了,压根不信,甚至听都不听,现在——现在不一样了,花豹点点头,“嗷呜呜。”
你说得对,你哥哥都能知道这里有盐,他也许有什么办法。
大牙的这句话,比夸赞阿银还要让阿银高兴,阿银呸掉嘴里的泥,要不是这里是猛犸象的地盘,他真的很想冲天嗷呜嗷呜两声。
泥吧怎么成为盐这是之后的问题,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带走泥巴。
这是一件小事。
大牙:我们可以去打猎,正好吃饱肚子,扒了它们的皮,用来装泥驮回去。
阿银:这样会不会太久了我怕哥哥担心我。
大牙:那你说怎么拿回去?要是再磨叽,回去会更晚,而且白天猛犸象会来这里,要等晚上再来挖。
这样就又要耽误一天一夜。
阿银一想到部落里哥哥,先是开心,又有点害怕,不是怕哥哥骂他,是怕哥哥担心他。
但此时也没别的好办法了。
于是阿银不再犹豫,果断点点头,由着大牙带路,两只豹子绕过湖水,往森林里去了,大牙正好想熟悉熟悉地形,别的没发现,倒是先看到了一颗苦树汁树。
大牙想到这玩意,阿银能爽快吃掉,顿时:……默默绕开。
这一晚上,两只豹子跑出了猛犸象地盘外,先是遇到了马群,阿银摇摇头,大牙:“我也没说要抓这个。”
他抬头看了眼远处,仔细感受着什么,大牙决定了方向,“那边,角鹿。”
阿银跟在后面,问怎么知道是角鹿。
大牙奔跑速度没有降低,空中传来嗷呜声:空气里有角鹿的味道,虽然过了春天发-情期,味道淡了很多,但是这种角鹿,尤其是雄鹿独有的味道,有一些香气,特殊的香气。
阿银便仔细嗅空中的味道。
月亮悬挂高处,两只豹子终于找到了角鹿地盘,健壮的雄鹿在最外圈,围着母鹿同幼崽,大牙和阿银分别趴在树上,等待合适的机会,狩猎。
狩猎过程,阿银没问过问题,静心的等待。
而大牙偏头看了眼阿银,确认对方确实是在不远处的树杈上,这家伙已经学会了降低存在了,还算不错。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这片大地上。
卓岩昨晚基本没怎么睡,他一闭眼睛睡得很轻很轻,然后就是半睡半醒间的梦,很真实,有梦到阿银在外面打猎,很厉害抓到了犀牛,高高兴兴的像只小狗似得摇着尾巴,不用阿银说话,卓岩都知道阿银肯定想说哥哥我打到犀牛了。
但下一幕,血就溅到了他的脸上。
阿银的血,还有犀牛的血。
或者他变成了阿银,死在了猛犸象的脚下,大口大口吐着血。
卓岩被梦里内容惊醒过来,下意识看向门口,漆黑黑一片,什么都没有,他额头冷汗,身边没有阿银,不愿去回想刚才梦里内容,但依旧深入脑海,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可能之前阿银被犀牛踩过,小咸说过阿银大口大口吐着血,那时候阿银还不叫阿银,叫白毛仔。
卓岩乱七八糟想着,起床喝了口水,阿银可机灵了,不会那么傻,他要做的就是镇定,等阿银回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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