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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特种兵,不是超自然生物,他的身体早就过载了。
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
接着一条胳膊穿过他腋窝、环过他前胸,力道很大,将他拖去了被窝里。
“你怎么了?”
殷弦月觉得不对劲。
从常理来讲,路槐不会恢复得这么快,血月夜还没结束,且夜越深他越虚弱。
路槐喉咙喑哑:“我出问题了。”
“你出什么……呃。”
床很窄,所以他被拽进被窝的下一刻,他从物理上体会到了路槐哪里出了问题。
是的,物理上的。
戳着他了。
路槐嗓子底下像含了团火,他断断续续地问:“夜影花是……什么的……亚变种?”
殷弦月张了张嘴,回忆着药剂课的草药部分:“好像是,夜魇花。”
“夜魇……花。”
路槐咬着后槽牙,两条胳膊把殷弦月越抱越紧,“你想想,殷弦月,夜魇花对狼人……”
嚓。
殷弦月似乎感觉到脑袋里有什么神经断裂了:“对狼人……有……催情作用。”
完蛋。
殷弦月努力用手在两人之间撑出一些空间,他抬头看着路槐,然后吞咽了一下。
因为那甚至……是很多夜影花萃取出的汁液。
浓度过高。
完蛋。
殷弦月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不停地被蹭,他是完全可以原谅的,因为这是狼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最本能的动作。
并且他知道路槐控制不住,血月之下,路槐仅仅只是蹭,他已经克制得非常好了。
可是他太累了,殷弦月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没有再多一点点力气去思考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于是。
“你蹭吧。”
殷弦月干脆眼睛一闭,“我真的太累了,我先睡了。”
自己的男主,爱蹭就给他蹭吧,随便吧,殷弦月想。
突出一个宠。
路槐得到了允许,狠戾地收紧胳膊。
还是个小处狼,不得章法,也不好意思脱,就这么隔着裤子,一下下地往他身上一通乱蹭。
殷弦月就真
的在他怀里睡着了,他伏在他身上,乌黑的、半长的头发在他指间。
路槐撩起几缕,自己的唇贴上去,吻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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