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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元纾勉强下了判断:或许在师兄眼中,即便自己有这个心思,多半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吧。
她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清风果真这样想,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没费什么波折就拿到了铲子,元纾略松了口气。
但她并没有立刻紧锣密鼓地将挖墙脚大计提上日程,却是在心底盘算开:
最后那个人参果树园里疑点重重不假,可她如今已经得了师兄准许,花园菜园均能出入畅通,也算上有了“主场作战”
的优势,便不急于这一时。
可刚得了顺手的工具就直奔东院而去,实在有些明目张胆。
因此,当务之急还是挖墙不假,但也得缓缓地来,免得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于是,在周全的计划之下,元纾很快就过上了“三点一线”
的规律生活:
白日里,兢兢业业地在花园菜园里当个寻常匠人,间歇性抽空摸鱼,趁着人少的时候溜去东院,拆墙挖土。
到了夜里,老老实实地回到房间,复盘过一日所得后,再养精蓄锐、好好休息。
就这么折腾了十来天,出乎元纾的意料,她非但没有因为忙碌而消瘦,反倒托规律生活和道观灵气的福,气色好了许多不提,甚至还长了点儿肉。
她捏了捏日益丰盈的脸颊,手下干活更加卖力:“这墙瞧着轻松,可挖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的。”
元纾动作不停,嘴里也在嘀咕不停。
头一周踩点完毕,元纾大致摸清楚了东院这条道上的规律,便放心大胆地开始了挖墙工程。
东院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可一旦避开那几个时间段,挑着时候与他们错峰而行,便遇不上什么人。
谁料,避开人容易,挖墙却不容易。
这墙体结实坚固,纵使叫她寻出了不少松动缝隙,也绝没有料想的那般轻松。
好在前几日,自己在花园里松土栽种可不是装装样子,对铲子的运用越发得心应手不提,就连手上的劲道也大了许多。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越往下挖,元纾越觉得手感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这面墙上有多少块砖、每天挖凿了多少块,元纾自己心里都是有数的。
她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节奏,一面回想,一面用手在面前的这堵墙上摸索起来。
“这块砖,第一天就挖好了。”
“这一块,是昨天刚刚挖出来的。”
“这一块,是今天要挖的。”
“这一块,预备……已经挖好了?”
不对!
她的感觉果然不错,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最快也得明天才能挖到手下的这块砖。
可她伸出左手,只轻轻往前一推,还没这么用力,这块砖便已经松动,丝滑无比地从墙体中被推出半截。
元纾瞪大了眼,惊骇无比。
她立即停止手上动作,挨个儿试验过去。
很快发现,不止是刚刚的砖石,另外还有几块也是这样。
分明自己还不该挖到,却已经无需再挖。
上述种种迹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的人动过这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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