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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旧农贸市场那几户的拆迁就不是那么乐观了,经过排查,一共有七户,其中四户是沿街盖的门面房,当时就是看中了农贸市场在这里,有利于做生意,才高价买了两间地基。
他们不涉及到拆迁,但是要求给予一定的补偿,毕竟农贸市场不在了,就失去了商业价值。
还有两户是弟兄俩,房子是新盖的,我们请评估公司对楼房进行了评估,但是他们嫌评估的价格过低,正在做工作。
另一户才是难缠户,是乡时赫赫有名的土霸王,叫沈奎,外号奎子,前几年因为打架斗殴打伤了人被判了刑,去年年底的时候才出来,听说要拆他的房子,叫嚣说,谁敢动他家的一砖一瓦,就捅谁。
这小子心狠手辣,据说在牢里认识了一个黑社会的头子,很有点交情。
这事涉及到黑社会,怕是有点难度。”
陆渐红扬了扬拳头,严肃地说:“自古邪不胜正,我们堂堂党的干部,难道还怕他是黑社会?他如果真是黑社会,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他铲了。
这样吧,工作先易后难,让工作组成员继续做工作,将这户的底摸清楚,最后来解决他。
有什么情况及时报给我。”
范锐听了陆渐红的话,心中稍微镇定了一些,便推门出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牛达到了乡政府,打电话给陆渐红,陆渐红将办公室的灯关了,下了楼。
坐到车上,牛达说:“我已经警告小张,要他什么都不要说。”
陆渐红道:“无锡那个发廊妹的脸是不是你弄花的?”
牛达沉默了一下,说:“是。”
“给我一个理由。”
陆渐红自从做了党委书记,说话做事俨然都有了一股领导风范,所以对牛达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
“那婊子是我老婆。”
牛达的话中充满了痛苦。
陆渐红叹了口气,自己的老婆在自己最需要关怀的时候选择了无情的离开,偏偏又去卖YING,牛达没弄死他已经不错了,同时,陆渐红也看得出牛达做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个你放心,她……已经废了,那几个杂碎是不敢说出去的。”
“那就好。”
陆渐红相信牛达这方面的能力,王少强到现在不是都不知道暴揍他的人是谁吗?
很快车便开到了陆渐红的住处,牛达下了车,将车钥匙交给陆渐红,陆渐红没有接,说:“车你开回去,明天早上七点半准时来接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专职驾驶员了。”
牛达愣了一下,把钥匙装在口袋里说:“大哥,谢谢你。”
“以后别叫我大哥,搞得跟黑社会似的,就叫我陆书记。”
打开门,家里很热闹,大姐二姐都在,正在吃饭,见陆渐红回来,安然关心道:“今天没有闻到酒味,肯定还没吃饭,你去洗个手,我盛饭给你。”
陆渐红对安然充满了歉意,道:“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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