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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仅可以解决了企业法人变更的问题,更可以政企分开,让企业主自由发挥,是好是坏是他们自己的事。
财政一方面可以得到拍卖金,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每年上交财政税费,一举两得。”
“你把方案再完善一下,弄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然后在班子会上讨论。”
三天后,陆渐红将完整的方案书交给了黄福林,黄福林在进行了修改之后,在班子会上讨论通过。
陆渐红回到家,打了电话将刘得利叫到家中,并没有急着将这件事告诉他,喝着小酒边喝边聊:“大哥,三窑现在怎么样?”
“我说老三呀,你现在真是什么都离不开工作呀,连回家都要了解企业情况呀,哈哈。
三窑的生意不错,一窑二窑被砍了,现在城镇建设抓得这么紧,砖头卖得很紧俏,快卖到三毛了,现在工人每天都在加班,忙不过来呢。”
刘得利乐滋滋地说。
“要那么多砖,土够吗?”
陆渐红不紧不慢地问。
“这是个问题呀。”
刘得利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原来合同上定的取土点的土都差不多了,正在和周边的几个村协调再弄几十亩地,不过他们也眼红利润,把价格抬得很高,我看一时半会是谈不下来了。”
“如果让你做厂长,你觉得能把企业搞上去吗?”
陆渐红忽然调转话题。
刘得利愣了一下:“老三,什么意思?上头打算赶赵长柱走人了?”
陆渐红笑了笑:“我就问你能不能做一企之主。”
“你老大我干了这么多年副厂长,学也学会了。
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如果是我干,只会比那小子强,不会比他差,你看看这几年的三窑,还不是你哥我一手托起来的。”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告诉你吧。”
陆渐红将打算拍卖窑厂的事说了。
刘得利听得目瞪口呆:“三子,你不是玩我吧?这边说要让我干厂长,那边又说要卖?”
“大哥,你想想,如果你把企业买过来,那你不就是厂长了?”
“三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里能吃得下这个厂子?”
刘得利有点泄气了。
“你手头上有多少资金?”
陆渐红问道。
刘得利想了一想道:“可动用的资金大约在六十万。”
“这样吧,资金的问题我帮你想想办法。”
六十万少了些,不过陆渐红早有打算,这窑厂他本来就没想让刘得利一个人搞。
“行。”
“来参加拍卖竞标的有一窑、二窑的厂长,他们已经报名了,是合成一股的。
另外还有一个浙江的老板,也是搞过窑厂的。
明天你赶紧到镇政府去报名,报名费是三万块钱,你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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