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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100两银子一亩,这价格太低了,再提一点,180两如何?”
方承修连连摇头,难以接受,要知道他之前的心理价位是两百两一亩。
“只有这么多,我家庄主说,这价格能卖就卖,不能卖算了。”
杨奇拿起杯子喝了口茶道。
“这……再加一点点,120两如何?”
方承修还不死心。
“方家主,如果你昨天没骗过我的话,这价格我是可以拍板答应的,但经过昨天之事,我家庄主告诉我,就是这个价格,不同意我现在就走。”
杨奇站起身道。
“贤侄,杨贤侄,有话好说,既然如此,老夫不讨价还价了,一百两一亩就一百两一亩!”
方承修连忙道,心里痛的滴血,就因为几个孽障闯祸,一下损失数十万两,方家百年的积累都没这么多。
“对了杨贤侄,你刚才说贵庄主看中了小女,欲纳为妾室,此事可是当真?”
好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虽然卖地收入不理想,但没想到许庄主居然看上了他的庶女,有意纳为妾室,虽然远远比不上正妻,但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了,若是能得到对方的宠爱,诞下长子,未必不能给方家带来利益。
“是真的,聘礼在送来的路上,礼单在此。”
杨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色礼单,递到对方手中。
方承修打开礼单一看:
银元两千
金首饰两套
自行车两辆
白糖二十斤
香皂二十块
上等棉布二十匹
以及其他物品等。
全部加在一起,价值至少超过万两白银,许家庄之富庶、大方,可见一斑。
随即就是愤怒,对那几个孽障儿子不可遏制的怒火。
如果没有这个几个孽障坏事,今天谈妥的卖地价格,就是200两一亩;今天收到的聘礼单,就是按正妻标准的下聘礼单,数量金额会增加数倍。
所以在杨奇告辞离开之后,方承修便咬牙切齿的,对管家道:“管家,给我准备一根碗口粗的棒子,再把那几个孽障叫过来!”
“是,老爷。”
……
方家大宅,后宅。
一间十分破旧狭小的耳房内。
趴在一张门板床上,脱下一半上衣,露出部分后背,而一位白了大半头发,满脸沧桑,看起来像五十岁老妇的母亲郑氏,正拿着跌打药,往女儿乌黑青紫的受伤部位涂抹,无比心疼的道:
“我的心肝呀,又被几位少爷打成这样,你为何那么倔呢?他们冤枉你,你认了就是了,凭白挨这么一顿好打,你被冤枉的次数少么,挨打的次数少么?还是遂了他们吧,认了错,最多挨几鞭子,关几天柴房而已,娘亲会给你送饭,你这么倔下去,早晚会被他们打死的。”
郑氏眼泪扑梭梭的下,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她即心疼又无奈,也劝了很多次,都没有用,只能以泪洗面。
“娘亲,自行车是很贵的东西,要上万两银子一辆,这次我如果认了,为了给贵客一个交代,是直接可以把我打死的,不认的话,还能清白的死去,与其如此,还不如选择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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