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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沙漠笼罩在薄薄的寒霜下,沙丘上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泽。
秦斯礼披着厚重的皮裘大氅,骑在骆驼上,沿着蜿蜒的沙路上慢慢行走,骆驼踩在沙上,发出来的声音与寒风呼啸声互相纠缠,飞扬起来的沙子打在脸庞上生疼。
秦斯礼不由得缓缓打了一个哈欠,脸上的风霜之色掩不住。
走了好一会儿,路过一个驿站,他停下来,坐到一块矮岩旁,微微弯下身,将腰间水囊解下,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此时天边初露的一抹晨光,将地平线映得分外绚丽。
耳边传来一阵人声,他抬起头,发现前方是一小队行商,推着货车,蹒跚地走来。
秦斯礼简单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顺势伸手将面纱拢起,只露出眼睛,那商人似乎十分健谈,寒暄几句后便提起凉州的情况。
“徐县令真是可怜,”
那人语气带着几分唏嘘,“守住了凉州城,到头来也是一场空啊。”
“那确实是啊,贼人心思复杂,让她守西门,还对着的是敌军主力,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
“怎么就一场空了?”
“孤城能守多久?没吃没喝,过了年观,我看就得投降吧。”
听到这里,秦斯礼不由得轻皱眉头,收好水囊。
“不太可能吧,不是有援军吗?什么时候到?”
“谁知道呢,我看啊,这凉州迟早都得被那些人占领了。”
听到这里,秦斯礼站起身来,走到骆驼旁,他拿出干粮咬了几口,等天光大亮时,继续上路。
晌午时,随时冬日,但热气也远处的路面曲折,秦斯礼抬头远看,看到了聚星楼的轮廓,炊烟袅袅升起,与沙漠的冷意格格不入。
这回下了骆驼,却没人出来迎客,秦斯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轻轻敲了敲门,过了许久门内才有人出来回话。
“来者何人?”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出来。
秦斯礼察觉不对劲,往后退了几步,才回答道:“是我,秦斯礼。”
门内又没了声音,但秦斯礼听得到脚步声,不一会儿热情洋溢的、熟悉的声音响起,“秦郎君!
您来了!”
然后是钥匙碰锁的声音,叮玲咣当好半天才打开门,小姚脸上带着一贯的笑,身子微躬,“请进,您快进。”
秦斯礼犹豫了一下才进,注意到小姚身侧的男人体型壮硕,可眼睛往一下一扫,这人竟断了半条腿。
“你姐呢?”
秦斯礼刚进来,那个断了腿的人便利落地锁好了门,听到声音他微微侧头。
小姚注意到了秦斯礼的变化,赶忙笑着解释道:“郎君,这段时间凉州城内正打仗呢,我们这里收了些伤兵,让他们在这里养伤,所以就不对外营业了,也算是避避风头。”
他说着,秦斯礼拉下面纱,他下巴胡渣连成一遍,小姚不由得想,他匆匆归来,又是为何?
“伤兵?”
秦斯礼没在意小姚眼中的好奇,接着问:“可是凉州城外来的?”
外?
意思就是敌军?
小姚听出话里的意思,摇摇头,靠近秦斯礼身侧说:“不是,是县兵。”
正说着话,两人走到了大厅内,不见桌椅只见床铺,这里的人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亦或者无伤,但眼中无神,不知嘴里念叨着什么。
但这些伤员中有些人似乎认识秦斯礼,对着他点点头,而后麻木地闭上了眼。
秦斯礼环视一周后又对上了小姚的眼,“你们收这些伤兵,万一遇到敌军又该如何?”
小姚无奈叹了口气,“不知道……可救人要紧,其他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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