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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
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
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
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
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
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
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
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
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
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于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
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么?”
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
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
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后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
秋瑶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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