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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
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
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
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
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
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
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
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
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
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
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
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
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不……不要!”
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
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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