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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反正这种骑速对于自己来说就像是看风景兜风,所以俞秋风还忍不住驱马靠近了王世南一些,同时问道。
王世南沉默了片刻,道:“那些位列禁婚的门阀是不是很多嫡系子弟都是如此,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长安洛阳所有这些门阀子弟,和裴国公那个女婿比起来,也就是米粒之珠和明月争辉。
裴国公那女婿刚去长安便令大唐第一剑宗沧浪剑宗名誉扫地,清河崔氏和博陵崔氏被他打得犹如落水狗,别说两个崔氏的年轻子弟了,就算是崔氏的厉害人物,也完全无法和此人相提并论。
现在他已成大唐道首,一统道门。
以往常说长安那些绝世奇才如何如何,我心中没有一杆秤可以衡量,但今日见了这名门阀子弟,再想想那顾道首,就知道他和我们这些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差别了。
他是裴国公的女婿,而我们现在,接下来却是要和裴国公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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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秋风本身心都已经凉了,听着王世南这样的话,他知道连王世南也已经心灰意冷,更是如同浑身都泡在了冷水里。
那顾十五是爱妻狂魔的事情已经传得扶风郡都大街小巷皆知,为了给裴二小姐出气,顾十五可是打上裴府,更是直接弄得晋俨华现在都被裴国公给休了。
裴国公现在来打仗,他怎么可能不在其中使力?
“那我们怎么办?”
俞秋风忍不住问了一句。
王世南又沉默了片刻,道:“找机会将家里人先行送走,再做打算,我来安排,你不可走漏任何风声。”
俞秋风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突然看到前方火起。
靠湖边有一些枯树和柴火堆被策马狂奔到那边的年轻公子不知怎么就点燃了,接着里面冲出不少人。
这些人突然又鬼哭狼嚎般直喊救命,朝着他们跑过来。
骑军受阻,自然又慢了下来。
俞秋风看着这些鬼哭狼嚎的人,马上想明白了缘由,“王都尉,这些都是祁连苍兰的家里人,这人心思极为缜密,先前就已经想好从这边突围逃遁了,他肯定先将这些人制住在这里,一放火又将这些人放出来,这样就能阻挡我们骑军追击。”
王世南点了点头,轻声道:“一根绳上的蚱蜢,这是边军常用的捆缚方法,只要砍断一根绳索,这些人身上的绳索就能挣脱。
他们跑出来,弄掉嘴里塞着的东西,就能叫得这么鬼哭狼嚎。
不过这人骑术恐怕比我们还精湛,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俞秋风看着夜色里那越跑越远的几匹战马,只能无言苦笑。
他看到每跑个不到一里地,那年轻公子就直接换一匹马,换马之间那些战马的奔跑没有任何的停歇,总是在全速。
他这样频繁的换马,可以保证那几匹战马都不劳累,都不会被这样的奔行很快拖垮。
除非沿途有人能够将他截住,否则这样的距离之下,这年轻公子哪怕不做这样的手脚,他们哪怕不故意放水,也已经追不上了。
祁连苍兰也骑着一匹马在追,她的骑术一般,此时掉在骑军尾端,她看着都快要消失在夜色之中的顾留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王世南这人平时话少,但是贼机智,知道祁连苍兰也肯定看得出来他们怎么都追不上了,便大声喝道,“我们已经尽力,此人骑术高明,祁连将军,速想办法沿途拦截,否则必定失去此人踪迹!”
虽说王世南口上客气,甚至喊她为祁连将军,但祁连苍兰此时听了却越发恼羞成怒,她口中连发数声厉啸,真气在她口中嘶鸣,这声音异常的尖锐。
原先她停驻的村口方位,飞来一只白隼,这白隼刚刚落到她伸出的手臂上,她瞬间手中油绿色光芒大盛,一张道符被她拍在这白隼的身上,这白隼浑身洁白的羽毛瞬间散发幽幽的绿光。
这白隼原本飞行速度极快,此时被她这施法过后,飞射出去,比之前更快,几乎就是化为一道幽绿色的光焰,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顾留白回首之间看到了这道幽绿色光焰直冲高空,即便隔着这么远,他都感应到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气机,他便知道自己的推断应该是对的,这祁连苍兰绝对和那高丽道人有很密切的关系。
不行,得给她再加点料。
突然之间,他调转马头,又跑了回来。
王世南等人突然看到那几匹战马转向,看着顾留白跑回来,他们突然有点懵。
只见顾留白往回跑了一阵之后,停顿下来,又放声大笑,“山间老笋空有其表,祁连苍兰你就是草包。
弄了这么多人都拦不住我,我要是你,今晚上就找个地方把自己吊死,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下次再遇到我,你就不是腰上开花这么简单了。”
说完这些之后,顾留白再大笑着调转马头,一溜烟的走了。
王世南和俞秋风又好气又好笑,这真的是少年心性,冒险跑回来居然只是为了奚落祁连苍兰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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