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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致广看著皇莲邦走近,对扬天莲说:“我会先回台湾等你。”
语毕,他旋身,穿越维内多大道,走入两栋古迹大楼间的小巷弄。
皇莲邦看到他的背影了。
他什么都没问扬天莲,拉著她,往公寓的方向走。
扬天莲也什么都没对他说。
回到公寓里,她看见他刚毅的下巴有道细长红痕,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
他抓住她的手腕,说:“回海岛。”
当天午后,他像是强掳民女的盗匪,旋风似的带著她搭私人专机,离开义大利。
搭专机,转水路,来回海岛的路程本就遥远,短短几天内,扬天莲历经了长途旅行的折腾,身子其实已经有点吃不消。
皇莲邦的私人船艇于深夜时刻进港,停靠在菜园湾码头。
皇莲邦抱著体力透支、沉睡不醒的扬天莲下船,乘车回海滨别墅。
皇莲邦遣退所有仆佣,亲手褪去妻子的衣物,搂著她入睡。
他们分房太久、在义大利又冷战,都快忘了彼此的体温。
今晚,他能这样抱著妻子——
真好。
皇莲邦吻吻扬天莲的睡颜,闭上眼,很快地睡著。
直至大清早,仆佣拿著无线电话筒走到床边,低声叫醒他,将话筒递进床架帘幕里给他。
皇莲邦背靠著床头,视线落在妻子身上,耳朵听著话筒里的声音,回道:“过一阵子再看看,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回去那边……”
扬天莲听见他讲话的低沉嗓音,慢慢苏醒过来。
“我知道。
我没有不回去……”
他的嗓音有点失了耐性,却又刻意控制著。
“我说过,她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回去——”
扬天莲侧卧背对著皇莲邦,娇躯在被子里轻轻动了一下,他的手立刻探过来摸她的肩膀。
床畔桌的小夜灯还点著,她听到他说:“您知道姑丈的海岛现在几点吗?您既然知道我们昨晚深夜才从义大利回来,就该清楚我们根本还没好好睡上一觉。
我晚点再回您电话。”
然后,她感觉他倾身将话筒放到床外,一会儿,他重新躺回床上,胸膛贴住她的背,手臂环抱她的身子。
扬天莲在他怀里翻身,抬眸看著他。
“吵醒你了?”
皇莲邦低头对著她的美眸,手掌在她裸背上下来回抚著。
扬天莲闭上眼睛,睡不著,略微急促的呼吸吐在他颈侧,起伏的柔软酥胸摩擦著他的胸腹。
皇莲邦心猿意马起来。
他们真的分房太久了,早该解除宇妥医师“意图式”
下的分房令的……
皇莲邦的手在被子底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腰侧跨,唇吻她的小嘴,低语:“可以吗?天莲——”
扬天莲没说话,跨在他腰侧的长腿,微微动了动,小腿勾住他的腿。
“莲邦,”
扬天莲睁开眼睛,在他要进入的刹那,推抵他。
“宇妥医师说,小产后的几个月,很容易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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