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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奚昭然装模作样地摇了一会,颇有大师风范,郑重地揭开骰蛊,傻眼了,一个六都没有,“……”
他脸上挂不住:“等等,重来!”
“嗯。”
他又摇了一次,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法。
揭开一看:三个二,两个五,一个六。
秦序安慰道:“进步了,有一个六。”
“……”
奚昭然挽尊道,“这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秦序很想说,不,这就是你的真实水平。
但他能想到奚昭然会闹个大红脸。
“没关系。”
他说,“我也不会玩骰子。”
“为什么你要加‘也’字?”
奚昭然不买账,胡搅蛮缠,“我是会玩的!”
他像一只娇纵的小狐狸,眼睛像两颗乌黑的葡萄,滴溜溜地转,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翘起,虚张声势。
秦序硬着头皮回答:“我中文不好。”
虽然他从六岁之后就定居于柏林,但家里人时常会用中文交流,每两年也会回s市探亲,加上他活跃于网络,对中国了解深入,连方言都能听懂大部分,何谈中文不好。
奚昭然闹够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哄我呢?”
他一双眸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更亮了。
“好吧,我是不太会。”
奚昭然不解地歪头,“为什么看成向晚玩起来就那么简单?”
秦序想了想说:“说不定晚晚也练习了很久。”
奚昭然怀疑自己有点乌鸦嘴的潜质,他们刚准备走,酒保就说前面那条街出了车祸,路堵住了,本来周日就是上班族的回程高峰期,估计一时半会儿疏散不开。
这下他真得坐地铁了。
秦序把车停在车库,说既然答应了白清淮送他回家,就陪他坐地铁。
晚间地铁上的人很多,不过坐了几站之后,乘客下了一大半。
他们找到两个相邻的空座位,不过旁边的乘客大咧咧地把腿岔开,奚昭然只得往秦序的方向靠,膝盖隔着牛仔布料触碰到了alpha的大腿。
像是触电一般,秦序背挺得更直了,他察觉到奚昭然的窘迫:“我们换个位置。”
他坐过去,提醒另一侧的人:“你好,腿能不能收一下?”
那人看了秦序一眼,嘴巴张了张,最终没说什么。
奚昭然戴着耳机听歌,后知后觉地察觉秦序专程送他回酒店,他埋头玩手机不太礼貌,摘下一只耳机递过去:“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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