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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在问他心口被一枪嘣出来的伤,还是他剜掉腺体时留下的伤。
随野没吭声,只是偏了偏头,避开裴寒郁的触碰。
没得到回答的裴寒郁沉默一瞬,手指顺势往上,摸着随野苍白的脸,凌乱的发。
“随野,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有什么想要,都可以跟我说。”
随野嗓音发哑,没什么情绪起伏,“让我离开。”
裴寒郁抚摸到他额角手指顿了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朵盛放的荼靡花纹身,声音低低的。
“这个不行。”
“…那把我脖子上的东西解开。”
裴寒郁依旧拒绝。
“你太能逃了,如果不拴着你,我很怕我再一睁眼,你又不要我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随野阖上眼,语带嘲讽:“那就杀了我。”
“为什么你总想着要离开呢”
,裴寒郁轻叹,“更何况,我已经杀过你一次了。”
他的视线落到随野缠满绷带的胸膛。
“那颗子弹是特制的,你死了应该有四分钟,足以骗过那帮人了…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
听完裴寒郁的解释,随野依旧没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
裴寒郁不再执着于得到随野的回应。
他上了床,侧躺在随野身侧,抓着右手,自我欺骗般做出十指相扣的动作。
他翻来覆去说着那些道歉的话,后来声音渐渐小了。
猝不及防地,随野耳边响起了他压抑的哭声。
还在灰星,还在那间狭小的出租屋里的时候,裴寒郁也经常哭,但每次哭得都很安静。
这一回,从裴寒郁喉中挤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哽咽,像因为绷得太紧而断裂的珠串,从上往下落,砸在随野的耳朵里,砸得他耳廓生疼。
浓郁的雨水味道铺天盖地笼罩在这方狭小的空间,湿漉漉,粘腻腻,仿佛陷入了闷热潮湿的苦夏。
“随野…随野…随野…随野…”
裴寒郁喊着他的名字,嘴唇发颤,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后颈那道狰狞的伤疤。
“对不起…对不起…”
想回到正轨,想装作无事发生。
伤疤可消除,疼痛会淡去,记忆能抹杀。
不管是用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他都会让这个人完完整整,只属于自己。
裴寒郁哭着,又笑着。
发红的眼尾仿佛喜事点燃的鞭炮燃尽过后漫山遍野铺开的红纸,更像久困笼中终得自由的怪物闪烁着的兽瞳。
一缕发扫过裴寒郁掌骨隆起的手背,他抚摸着随野额角的那朵花,喃喃着重复着一句话:“别怕,以后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随野睁开眼。
眸底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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