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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细雨绵绵,氤氲的雨幕好似轻烟,阵阵泥草香从半开的窗棂飘进来,与屋内的茶具上升腾的水雾混在一起,笼在二人之间。
柳莺莺眼底通红,恼怒不屑:“你也太小看侯爷对我的感情了。
我和他的事,侯爷本就知道,况且我怀着宥林的骨肉,宥林岂会为了前尘旧事信了你的离间?你想告诉侯爷尽管去,我根本不在乎。”
“姐姐若不在乎,何必来找我?”
柳拂缇抬眸注视着柳莺莺,目光似要将她洞穿。
柳莺莺深吸了一口气,忽而笑道:“我今日来,不过是有些好奇,你有柳家撑腰,大可和离,为何偏要赖在这侯府,自讨没趣?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待我诞下腹中之子,你只怕连最后的体面都没了。”
“自从老侯爷过世,我操持侯府上下,统管全家,可以说这侯府是我一手扶起来的。”
柳拂缇吹了吹盏,娓娓而道,“这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美事,姐姐愿意想,可我却不愿做。
即便要走,那该走的人,也绝不是我。”
“好。”
柳莺莺见柳拂缇态度坚决,嗤笑点头,“既然你不肯要体面,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当仁不让了。
上次是我小瞧了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空头正妻的名分,还能抱多久。”
席面上,陆宥林一高兴,多饮了几杯,柳莺莺不断的往陆宥林杯里斟酒,有意无意地提醒道:“侯爷不是说要送妾身个生辰贺礼吗,可是忘了?”
陆宥林喝的醉醺醺的,忽然想起此事,抬眼对柳拂缇吩咐:“我瞧你这些年一个人操持侯府上下,是该歇歇了。
张郎中说莺儿的胎像已稳,得找点事做,从明日起,你便把家中的账目交给莺儿管,看看账本也不累,刚好帮你分忧。”
“侯爷。”
柳拂缇缓缓放下碗筷,慢声道:“这侯府的账目盘根错节,加上外面的庄子铺面,每个月又多又杂,只怕一时半会儿,姐姐学不来。”
“妹妹,你是柳家的养女,我却是亲生的。
落在这商贾之家,哪有不会看账本的道理,妹妹倒是不用操这份心。”
柳莺莺自信满满地笑道。
“莺儿说的对,几本破账有什么不会看的,难得莺儿愿意学这些,帮你分担,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陆宥林皱眉看着柳拂缇,反倒像是她不懂事一般。
柳莺莺见柳拂缇还在犹豫,便蓄意挑唆,“姐姐如此不愿放权,不会是想以此牵制侯爷,制衡全家吧?可说到底,姐姐的权利也是侯爷给的,若要收回,也是侯爷一句话的事。”
陆宥林被这样一激,自是当即做主,命令柳拂缇交账。
柳莺莺原以为柳拂缇会执意拒绝,亦或是闹上一场,可谁知片刻后,她却大方一笑,满脸轻松地应下了,甚至主动把府上积年累月的账本全都送去了凝香阁。
回院的路上,柳拂缇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她正愁怎么把这堆烂摊子交出去,想不到柳莺莺到主动送上门。
“夫人……您不气?”
蕊心甚是纳闷儿,在这深宅大院里,谁人不知唯有拿住了管账的大权,才掌握整个府邸的命脉,眼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夺取,夫人非但不气,那嘴角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气?我为何气?当家做主看似风光,却是个得罪人的活,她既要呈这个威风,那这个恶人的名号,我也一并送给她。”
柳拂缇痛快的长舒一口气,“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要过得这么累?我们只管享乐便是,反正侯府账上就那么些银子,等挥霍光了,饿的又不是我们。”
傍晚雨停,柳拂缇怡然在院里打理着残败的花枝。
“管账的权都被夺走了,嫂嫂还有这份雅兴,实在叫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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