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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后来呢?”
蕊心缠着素心讲白日里的事,素心一边给柳拂缇铺整新抬来的床榻,一边笑开了花,同蕊心称:“他哪有那个胆子敢对夫人动手!
你是没瞧见,他看咱们夫人拎着刀过去,吓得直往自家夫人身后躲!”
柳拂缇坐在妆台前卸着钗环,语调闲散:“跟账房说一声,除去必要花销,把二房的开支停一停,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奴婢明白。”
素心欠了欠身,随后又有些发愁,“夫人,侯爷纳了妾,只怕以后鲜少来咱们院里了,还……还铺侯爷的被子吗?”
“不用,日后都不用铺了,顺便把他的被褥和用过的东西全扔了。”
柳拂缇毫不掩饰地冷声厌弃。
“是。”
蕊心刚准备把被子抱出去,柳拂缇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拦了一手,“等等,先留一个被子,丢去外间的木榻上。”
蕊心莫名其妙地看着柳拂缇,还不等她问缘由,就有下人慌里慌张地进了门,隔着屏风禀报:“夫人,府外来了好多讨账的,闹着要侯府还钱,说再不还钱明早就报官。”
“几个闹事的还打发不了吗?”
柳拂缇沉着地将耳坠放在装盒里,询问道,“侯爷呢,可同侯爷说了?”
“侯爷在……在柳姨娘房里,吩咐夫人把钱还了。”
夜风从半掩的漆门外吹进来,带着外厅的烛火婆娑晃动,隔着绢纱,只见那下人也很是为难地弓着腰的身影,头都快埋到脚背上了。
柳拂缇顿了顿:“去请侯爷过来。”
她一早把消息放出去,债主们听说侯府纳了妾,还如此铺张的大摆宴席,自然闻着味就来了。
今日也算是陆宥林和柳莺莺的新婚之夜,没几个助兴的怎么行呢?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柳拂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熄灯,陆宥林却来了。
当她看见陆宥林不情不愿地迈进门时,忽而释然地笑了。
什么白月光,什么心头爱,和绝对的利益银钱相比,在他心里,皆不过如此。
“我还以为侯爷不来了呢。”
柳拂缇从榻上起身,赤着脚踩在温热的羊毛毯子上,给旁边的烛台多燃了几盏,内室顿时亮了一圈。
陆宥林拉着脸,眉毛拧成了一团,墩坐在外厅椅子上:“这么点小事你叫我来做什么,把钱还了不就是了?”
柳拂缇收了火折子,重新坐回榻上,远远瞧着连内室都不愿进的陆宥林,语气温吞:
“几千两的外债,总要问过侯爷是真是假,笔笔明细,才不至于被他们讹诈。
我不叫侯爷过来,难不成侯爷想我去打搅您和姐姐洞房花烛?再说,若真是小事,侯爷只管同账房说一声便是,叫人来告诉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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