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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得对极了,那是妹妹的亲娘,不是我的亲娘,为什么要我出钱?”
齐娟儿拔尖声音,“你又不缺那四十两!”
这女人真的很讨厌,才区区四十两,有必要这样为难她吗?她都已经亲自过来了,这还不行?
都是爹,手上明明有好东西却不给女儿,只给媳妇,她那天听了只觉得嫉妒得要命,酒楼、玉器店、田产,年收都是两千两起跳啊,不管哪一个给她,以后都不用愁了,爹偏偏给媳妇,真是不公平,那些女人一个姓柳,一个姓孟,一个姓许,都是外姓人,凭什么有这样好的东西,她姓齐,这些应该要给她才对。
还有嫡母也是,她已经十五岁了,却还没给她说亲,难不成要她草草出嫁吗,当时说得多好听啊,等许大人的女儿进门,有个官家出身的嫂子,好给她提身分,才不是呢,分明就是借口,可惜当时姨娘被责骂得太惨,前阵子才刚开口想再提,就被爹打了巴掌,她的婚事就这样被搁着,她可要怎么办?
“妹妹错了,我缺,我一两银子都缺,就算是一文钱,那也是我辛苦赚来的,断断不可能送给你去讨好言姨娘,你若真想送,就写张借据给我,以后每个月还我一两,如此,我可借你四十两。”
黄宁香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是来投靠的下堂妇,看不起娟儿是庶女,是,你是二奶奶,老太太疼爱,姨母也信任的二奶奶,但无论如何都是一家人,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子。”
“我是哪里看不起娟儿,又哪里看不起你了,我只看到你们俩气势汹汹的进来,骂我的丫头,顺便也酸了我,表妹有句话说得好,都是一家人,我想问你,何必挑拨,让娟儿生气你很高兴吗,还是让娟儿讨厌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便告诉你吧,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齐二奶奶,你只是表小姐,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表嫂不给就不给,何必骂人,这样岂不欺人太甚。”
孟翠栩想笑,“谁欺人太甚?”
齐娟儿看她不顺眼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人家讨厌自己,自己还得巴巴送上银子去讨好吗,她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有这黄宁香也是,仗着齐太太喜爱,不但对齐桁宜屡屡出招,还收买了如月,让如月把齐桁宜的喜好、习惯都告诉她,成功的在花园中与齐桁宜不期而遇了几次,后来被竹姨娘发现两人来往,跟柳氏告了一状,柳氏直接把如月送到乡下庄子,顺便警告底下的人,谁还能被收买,那就滚呗。
听沈嬷嬷说,黄宁香以前是想嫁给齐桁尔的,两家也有那意思,但后来齐桁尔因为四皇子的因素,暂时不能成婚,黄宁香就马上嫁入罗家,现在被休,又想齐桁宜收她当平妻,仗着的除了齐太太的宠爱,就是牡丹花的容貌。
说来齐桁尔以前眼光也不好啊,居然没看出黄宁香是这种女人,因为人家美貌,就晕头转向。
不过刚才黄宁香有一句话真的说对了,自己还真看不起她,不是因为她是下堂妇,而是因为她眼光短浅。
就像她对齐桁宜那样的示好,齐桁宜会不心动,会不知道?当然不可能,但为什么还没开口要收她,因为齐桁宜没那样笨,他也知道这女人不是喜欢自己,只是想过上安稳的生活,所以谁都可以。
就算是齐桁宜那种脑子被门夹过的人,也是有自尊的,加上他不良于行,这辈子的自尊大概都用在这上面了。
柳氏对他是一心一意,如菊,如月,如竹这三个通房都是丫头出身,自然把少爷当天上人般看待,他怎么能接受有个女人以前嫌他连路都走不好,现在又因为想要个名分才要他。
齐娟儿跟黄宁香气冲冲离开后,齐桁尔这才从书架后面出来,脸上表情很微妙,过了一会,才说:“她怎么变成那个样子。”
孟翠栩心想,果然还是被冲击了吧,当年的未婚妻,想必也是喜欢过的,唉,看到他为此震惊,心里不舒服。
“我看这样不行,还是得好好教教。”
孟翠栩酸他,“她都几岁了,还教呢。”
“才十五为什么教不动?”
什么啊,黄宁香都二十了好不好,又不是不会老,咦,不对,“你说的是娟儿?”
“不然你以为是谁?”
齐桁尔一个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在说黄宁香?不是的,啊,我知道了,有人在吃醋对不对?”
孟翠栩一下涨红了脸,“才没有。”
齐桁尔看她一脸被说中的不好意思,忍不住伸手把她抱入怀里——十几天没见,也真想死他了。
“放心吧,她不愿意等我,决定要嫁入罗家时,我就已经死心了,我现在心里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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