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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们的骨骸安置之所,说是园,不过就是一片荒野,没人会去上香,没人会去祭果,埋下去了即是野草蔓长,一年过一年,等到草长过了墓,再也不会有人发现。”
傅皇后说完,便没再劝,让他自己想。
没多久,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跪迎,行礼。
皇上大步行来——紫宁殿最近的动静他自然知道,只是没去说破,贤儿原来没死,贤儿竟找到了,当年被路过的商队营救,虽然因为头部重创失去记忆,却也是好好长大了,就在京城,前几年已经成婚,他看过画像,不想起琬儿都不行。
直到今晨皇后派人来说,紫宁殿有皇上想见的人,但无官职,无品级,按例不得进入御书房,还请皇上今日有空,到紫宁殿一走。
他也等了好一阵子,今日见这孩子一抬头,真像。
安宁被皇后宠坏了,爱黏呼爱撒娇,倒是贤儿,眉眼之间完全是琬儿那种不屈服的样子。
父子对望,却是没人开口。
皇后一方面觉得有点急,一方面却也有点想看看,到底这父子能憋到什么时候,二十几年没见,她可不信这两人不激动。
半晌,却是齐瑶的声音先响起,说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句子,她只是翻过杯子,倒了茶,“皇上,请用茶。”
皇上怎么样也没想过会是这句话,怔了一下笑出来,打量她后点点头,“好,好,你是贤儿的妻子吧?叶荷教出来的,规矩果然不差,有孩子了?想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
齐瑶立刻跪下,“谢皇上赏赐,民妇求皇上除田昭熙罪名,让骸骨入陪陵。”
傅皇后忍不住暗自欢喜。
她跟皇上三十几年夫妻,很了解他的脾气,贤儿没急着讨好,没急着认爹讨赏,皇上肯定高兴,觉得这儿子不俗,媳妇得了一句“尽管开口”
,没要金山银山,却只求移骸,也会让他高兴,觉得这媳妇能给儿子分忧。
果然,皇上虽然嘴巴没笑,但眼角却是开心的,“只要朕一句话,你便可以是王妃,有名声,有食田,懂吗?”
“民妇懂。”
“那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皇上一言九鼎,民妇还是求让田昭熙入陪陵。”
“好,好。”
皇上露出笑意,“来人,传朕旨意,让宣雷丹拟草,追封田昭熙为琬妃,寻吉日,入陪陵。
至于黄宜跟当初彩晨宫几个还在的宫女,皇后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黄宜在宫里一辈子,出宫只怕也不会生活了,升她为一品女官,让她掌秀女院,良月独自扶养贤儿多年,功劳很大,不如让牌位入陪陵,也算是成全了她与田琬妃的主仆情谊,田琬妃当年入思过房,多亏叶荷散尽钱银打点衣食,这才能捱到生下安宁,叶荷现在是贤儿媳妇的教仪嬷嬷,她无儿无女也不爱钱财,齐家又对她甚好,不如把贡茶之事交给齐家,倒是比赐银给她更受用,”
“那就照皇后意思吧。”
始终没开口的程商一揖,“谢父皇。”
傅皇后始终微笑,这两孩子太对皇上的喜好了——皇上是九五之尊,要他承认错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田昭熙入陵,不是他认错,是他一言九鼎,应了齐瑶的恳求。
再者,他说的是“处置”
彩晨宫人,是她擅自“封赏”
,皇上大人大量,不忍打皇后脸,这才同意。
只是一个皇帝都明示暗示到这地步,若贤儿还不接受这道歉,喊他一声父皇,倒是显得他心硬了——虽是皇上,但很多时候也不是随心所欲,譬如说,顾及朝廷势力,顾及谭太后的权柄,又譬如说,云州水患,他久住在御书房,却没想到田昭熙跟贤儿就在这两个月都病死了。
贤儿失忆也是好处,若是记得当年,只怕父子要重修亲情,却是没那样容易了,失忆即是一切抹平,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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