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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弦月望着他,缓缓歪头,尔后两个唇角都牵了起来,笑地像个妖精,说:“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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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路槐是凶猛型的,毕竟血统摆在那儿。
但其实路槐温柔得要命。
月光铺洒进来,透过干净的玻璃窗,金属床柱折射着它们,落在青年密度极高的背部肌肉上。
殷弦月感觉自己分明是睁着眼睛,但却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路槐单凭两只手就能完全包拢住自己的腰。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条件反射地抽上来一口气,手下意识抓住路槐头顶的头发,他觉得可能抓痛路槐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攥着路槐的头发。
“对不起。”
殷弦月强迫自己松下来一些。
路槐说没关系,他确实被拽得有些痛,但没关系,甚至有点开心。
殷弦月低头看他,他仿佛是沉在自己小腹下面,从水里抬头似的,殷弦月的指甲刮了下他眉弓,说:“你眼神好变态。”
“是吗。”
路槐笑出虎牙,这对虎牙在狼形态下是一对獠牙,“那就好。”
这是殷弦月从未有过的触感,神经末梢被泡进了温泉,然后,那温泉被通了电。
殷弦月的腿屈着,并起来就会夹着路槐的头。
老实说,路槐的头发和狼毛是一样的触感,看上去柔顺绵软,实际上是有点扎手的,那毕竟是狼。
这时候,这种扎手的触感,在大腿内里的敏感皮肤上,令他隐隐开始丧失理智。
“……路槐。”
“嗯。”
殷弦月只是不受控制地唤他名字而已
,路槐握着他腰,嘴里逐渐加速,他能清楚地看到殷弦月的小腹在小幅度地抽搐,以及殷弦月在捂住他自己嘴巴,好似松开一些,就会惊叫出来。
他想躲,想向上躲。
可他被路槐禁锢着,最后身寸在他嘴里。
殷弦月在欲望方面是非常淡薄的,几乎快要遁入空门了,这么一下,感觉连着灵魂一起出去了。
整个人呆愣愣地,望着路槐,半天才哑着问:“你要刷牙吗?”
“我不用。”
路槐说。
路槐吻过他全身,他觉得路槐可能非常喜欢他的腿,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路槐完全不急,极致耐心,极致温柔。
他觉得路槐大概是要给他一次完美的体验,充满虔诚,和爱。
他感觉自己像一杯略烫的热巧克力,被路槐一点点抿着喝掉。
路槐是从正面来的,很传统,甚至有点庄重。
他在确定殷弦月已经准备好了之后,试着将自己一点点埋进去,然后伏下来,附在他耳边,用委屈的语气撒娇说:“我进不去,月月……宝贝,你放松点。”
最后殷弦月的视野是朦胧的,但他一直能看见,如覆浓雾的眼前,始终有一对赤瞳在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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