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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没吭声。
她倒希望白瑜能收下那些东西,这样她心里至少能好过一些,但依她对白瑜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收下。
她就是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占别人的便宜,她口里说他们夫妻帮了她,可哪一次帮忙她不是买了一大堆东西来感谢他们。
买房子那事情也一样,她是把他们当朋友才会给出那样的建议,可她没听进去就算了,在看到别人受益后又后悔不已,而且还把这事怪到白瑜头上,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失去了这么一个真心对她好的朋友,李珍心里是真的难受。
危母看她不吭声,还以为被自己给说对了,顿时不满道:“你们一个两个,难道要把整个家搬过去给那个女人你们才满意吗?不就是被绑架了而已,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再说了,抓她的又不是我们家,凭什么要给她送那么多东西。”
危母想起这些日子来,因为白瑜的失踪而搞得家里一个个板着个死人脸不说,等人被找回来了,还一次又一次送东西过去,好几罐麦乳精,比拳头还大的苹果,连家里珍藏的人参也给送出去了……
危母一想到就感觉跟割了自己身上的肉一样。
李珍:“这是我们两夫妻的事情,你少管!”
“什么叫这是你们两夫妻的事情,我是汉毅他妈,我还没死呢,你就想做这个家的主,我告诉你没门,你现在就去把那些东西给我拿回来,还有之前送的东西,通通给我拿回来!”
这话就跟水入油锅,瞬间让危母炸开了,手指几乎戳到李珍的脸上来。
李珍一把拍开她的手:“我可做不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来,要去你自己去!”
送出去的东西居然还想要回来,这么丢脸的话亏她说得出来!
不想危母却把这话给当真了:“我去就我去!
一个女人被绑架了,都不干净了,居然还有脸活着拿别人的东西,我倒是要过去看看她的脸皮是不是比墙壁还要厚!”
若说李珍刚才的话让危母炸开了,那危母的话则是让李珍再也不想忍了。
她二话不说扑过去,然后一把抓住危母的头发:“你个老不死的,我让你胡说八道!
我让你胡说八道!
白瑜是清清白白的,你要是敢再胡说,信不信等你死后,我就把你的尸骨从地里挖出来扔到粪池里!”
不说白瑜被救出来时衣衫是完整的,那个叫什么金一夫的变态玩意儿,听说尸检时才发现他是个太监,男人那玩意儿应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给割掉了。
一个连男人都不是的变态,怎么可能玷污白瑜的清白!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白瑜真被那啥了,他们帮忙掩盖都来不及,哪还能说出去?
她已经够对不起白瑜了,若再传出点什么,别说会得罪江霖以及江家,她也没脸再面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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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必须一次性把这老虔婆给打怕了!
危母没想到李珍会突然发癫。
以前她骂得更狠的都有过,有时候把她气得天天捶胸口说心口痛,有时候把她气得躺在床上说头疼,她都从来没有反击过,顶多就是跟她在嘴上吵两句。
不想这次为了个外人居然来打她,一手就薅掉她为数不多的一半头发,头皮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气得五官扭曲。
不过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后,她所有的怒气好像被扎了个洞的气球,顿时泄气了。
危母是个十分迷信的人,哪怕在破四旧期间,她都没改掉偷偷在家里拜神祭拜祖宗,倒不是说她有多虔诚,她就是害怕自己不这样做,等死后祖宗会怪罪她,菩萨也不会保佑她。
因此这会儿听到李珍说等她死后要把她的尸骨挖出来,还扔到粪池那种地方,一下子就捏住了她的七寸。
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死后不能得到后代祖孙的祭拜,要真被扔到粪池里,她估计死都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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